“难怪皇上坚信皇姐真的与他为敌,本来皇姐是用心的。”长孙千诺挺怜悯这对兄妹的,先帝和景皇后在的时候,他们应当也是无忧无虑的姐弟,可他们离世后,那么多人虎视眈眈地盯着皇上之位,他们姐弟只能被迫反目。
“多谢皇姐嘉奖,皇姐为了皇上,甘心靠近安阳王和太皇太后,与狼为伍,才是真的让人佩服。”长孙千诺对东方景芷也是佩服的,实在这和卧底没甚么辨别,要晓得安阳王和太皇太后可都是伤害人物,她却很早便与他们打交道了,此中的伤害可想而知,但她不但能自保还能博得他们的信赖,真的很短长。
安阳王和太皇太后一向觊觎皇位,父皇生前,他们便暗中暗害,我乃至思疑父皇母后的死与他们有关,他们为了让皇上成为众矢之的,竟然漫衍出父皇的死与皇上有关的谎言,诡计把父皇的死栽赃在一个孩子身上,的确不要脸。
长孙千诺谦善道:“皇姐过奖了,在皇上面前,我可不敢无礼。”
其实在这之前,皇姐也帮过皇上,四方场上,世人都指责我不该畴昔,是皇姐帮女子说话,帮我化解了当时的困局,帮皇上得救,固然是说的本身,却也让安阳王不再揪着此事不放。
长孙千诺也不华侈时候,直接把本身的设法说与她听:“我感觉我们应当从安阳王妃动手,云沫婉嫁给洛云书,让安阳王妃对安阳王很不满,固然安阳王妃一向对安阳王唯命是从,但这件事在安阳王妃内心留下了很深的痛恨,包含她对太皇太后的不满,都藏在内心,不说,并不代表没有。”
东方景芷笑着摇点头:“无妨,是我让你说的,天然不会与你计算,你公然是懂气人的,这辩才,幸亏你与皇上是一心,不然——只怕皇上迟早被你气死。”
那日她固然穿戴下人的衣服,但从我身边颠末时,我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,那香味很特别,之前闻到过,固然没有看清她的正脸,但看背影,我肯定是她。
长公首要驻军神虎帐也是假,实在要监督安阳王才是真。
东方景芷朝她竖起了大拇指:“皇后娘娘慧眼如炬,心机细致,我甘拜下风。”内心对长孙千诺不由佩服起来。
“你想如何做?”东方景芷扣问她的定见,看得出她是个很有设法的女子,主动聘请她来宫里,定是想到了体例。
“仅此一件事,你便认定我不是至心与皇上为敌?未免太草率了,你就不怕我是用心让你看到倾世族女子,演戏给你看?”东方景芷品了口面前的茶来粉饰心中的赞美,安静地扣问。
长公主笑了:“言归正传,你前次去我府中,是如何看出我并非至心帮安阳王的?又如何晓得我真正的心机?”
说完以后,长孙千诺赶快报歉:“皇姐,对不起!冲犯了。”
“如果皇姐真的与皇上为敌,帮忙安阳王,这但是绝佳的好机遇,不但能让皇上一败涂地,还能博得九州大义灭亲的赞美,让百姓对皇上绝望,让九州对皇上不满,如果能趁机不让护国公府连累此中,还能趁机拉拢护国公府,如此好的机遇,错过了只怕再也不会有,以是仅仅这一件事,便可看出皇姐的心机。
父皇母后在的时候,底子不屑理睬他们,每次见到他们,也都是大要保持尊敬,只想尽快从他们面前分开。
不知我猜的可对?”长孙千诺满眼自傲,她信赖本身的目光和判定力。
东方景芷听了她的话,感觉可行:“你说的没错,安阳王这些年暗中养兵,大部分钱都是沈家帮忙的,如果没有沈家的帮忙,他底子不成能有那么多钱养兵,也没有那么多钱拉拢朝中官员,安阳王妃因对他深爱不移,以是才甘心被他操纵,如果能教唆他们二人的干系,的确对我们无益,并且安阳王妃是他的枕边人,对他的事必然很体味,皇后娘娘这个别例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