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赦早就猜到,倒也不活力,只问道,“如果这些铺子收回来,你身边可有得用的人办理?”说来讲去,大房可用的人太少。
平儿忙跪在地上,好一通矢语发誓,内心却一片苦楚。当初陪嫁的几个女人,现在就剩下她一个,她原觉得二太太重用她,起码给个名分,可这么些年下来,还是不尴不尬的,外头还是喊句平女人,倒是那三个被赶出的丫头,现在有儿有女,比她活的有滋有味去了。
王熙凤一旁听了,急得很,只是这事是老夫人跟贾赦的主张,她也不敢辩驳,只能对着二太太求救,二太太天然晓得贾琏南下的目标,劝道,“老夫人,琏儿也不小了,巧姐儿都那么大了,这时候南下能做甚么,若老夫人感觉琏儿整日无所事事,那就让他捐个实缺就是。这吃紧忙忙的南下,不说劳烦林姑爷,他自个儿也享福,且凤丫头儿该如何。按理两小伉俪自是一道的,可巧姐儿生来身子就虚,走不得远路,凤丫头也得时候照看着才行,且这府里事情繁多,若没了凤丫头,那里忙的过来,我这也好些年没管家了,怕是当不得大任。可凤丫头不跟着,琏儿一小我在外头,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可不可。”
当然,他大房也有很多事情,全跟他那儿媳妇有关,想此,贾赦恨不得将贾琏吊起来打个半死。
刘姥姥扫了眼二太太,心道,她倒是沉的住气,只是本身顶着贾老夫人的壳子,也不比她气短,直接道,“你先头大嫂的嫁奁,我都给了琏儿,你之前拿的东西全还归去,省的外头人晓得了,不说贾府丢人,就是你们王家也落不到好。”
“老夫人说的是,媳妇还要将先大嫂的东西清算出来,就先下去了。”二太太一脸恭敬道。刘姥姥见了,越感觉二太太此人不可,这荣国府要想好,就不能给二太太沾事。
现在老夫人想通了,贾赦就将庄子里的亲信全数安排到府里。现在府里的几个管家也还算不错,林之孝一家更是一针戳不出几个屁来,虽无大错但也无大功,倒是有几清楚哲保身的架式。王善保一家更是小事夺目,大事胡涂,也帮不上,至于银库房的总管吴兴登一家,早就投奔了二房,竟是健忘当年是谁汲引了他这个狗主子。
“成了,你且存眷好大房那边,有甚么事儿就跟我说说。”王夫人揉着眉头道。
周瑞家的一想也是,如果大老爷还跟之前普通万事不管也就好了,偏现在的架式看起来,竟是手腕短长的很,做事也雷厉流行,这男人跟女人做起事来就是不一样。
这府里大总管一下子换不了,再设个二总管则可。
二房这边无计可施,大房贾赦那边可找到很多王夫人的把柄,放印子钱还算轻了,拿着二老爷的名帖包办官司,手底下还几条性命,更可骇的是,这女人竟然跟先太子那边的人另有联络。自打新皇即位,先太子垮台,这都城略微有点脑筋的人,都恨不得跟先太子划清边界,她倒好,还往上凑。
对于老夫人的体贴,王夫人言语淡淡,只道,“老夫人放心,本日开端,宝玉就去家塾学习了。”余下的话也懒得说。
这事,纵是王熙凤做的神不知鬼不觉,可明眼人还能猜不出来。倒是王熙凤,借着这个事儿,将曾经勾搭贾琏的小丫环给打收回去。
“奶奶何必这般冤枉奴婢,奴婢甚么性子,奶奶还不晓得,二爷不欢畅了,动脱手指头就能将我捏死,奴婢能有甚么体例,还不是主子说甚么是甚么,如果奶奶看不惯奴婢,直接将奴婢打收回去也使得。”平儿红着眼眶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