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夫人见宝玉这么说了,一时神采有点丢脸,低着头,也不说话了。
二房跪了,大房天然也跪了,只是大房两人不说话,内心头自是附和分炊的。
“老祖宗说的是,只是这荣国府好歹是几代人打下来的基业,万不能就此式微了不是。孙女也晓得二太太做事过用心善,倒是惯的主子们没法无天,只是经此一事,孙女信赖,二太太再胡涂也晓得轻重了。倒是大太太,不是孙女以下犯上,实在是孙女还在荣国府的时候,大太太做事就不刻薄,对大房几个孩子不闻不问,二妹更是不幸,连个主子都能使唤,更别提琮弟了。只大太太这般的胸怀,孙女也不怕几个弟弟mm在她手头上刻苦呢。孙女晓得二太太偶尔胡涂,到底还是孝敬老祖宗的,就是二老爷,话虽未几,可对老夫人的孝心倒是真逼真切。”元春温声细语劝道。
贾元春那里见过这般的老夫人,只感觉过分,胸中顿时生出一股子知名火来,偏因各种启事,还不能宣泄出来,只能红着眼眶道,“孙女晓得老夫人偏疼大房,只是现在孙女来了这么个处所,若爹妈还没个权势,这宫里的人还不定如何编排我呢,现在孙女到现在还没分到个主店,每日里还得给那些新到的mm施礼,老祖宗,孙女内心苦啊。如果如此,当初何必让孙女入了宫,也免得两房不洁净,只让人感觉二房贪得大房的产业,可孙女晓得,那不过是二太太担忧我这不成器的女儿,想给我撑腰罢了。”
刘姥姥呵呵傻笑,不回应也不辩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