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宋院长,贾赦只觉惭愧难当,浑身都在颤抖,胸中的惭愧更是多的让他不知如何提及,只能讷讷道,“大兄,不知能不能让我前去祭拜岳父岳母一二。”
王夫人一会儿对劲,一会儿又是妒忌,最后竟得出两个结论,她现在这不畅快,不过是三个该死之人没死罢了,一是那荣国府老夫人,老是压着她,现在更是偏疼大房,将他们二房草草打收回来,二是那林如海没有死在任上,不然,林黛玉阿谁小蹄子还不是任她揉搓,那里能有这般好日子过,她勾勾手指,就能让人用唾沫星子淹死那小蹄子,瞧她那模样,跟她那早逝的母亲似的,一看就是个薄命,亏老夫人还放在内心。三恨她那姐夫都病成那样了,竟然又活了过来,若真跟她想的那样,就她姐姐那样的人,还不是她说甚么是甚么。
不过,这上天的确没有掉馅饼的事儿,之前还觉得本身是有大福好命的,现在看看,这糟心的事儿可真多,乱七八糟的事情闹的,还没简简朴的种地来的痛快。
“大兄,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昔日胡涂才变成大错,我亦不苛求大兄的谅解,只盼着大兄给我个改过改过的机遇,让我能为本身的错误恕那一二分的罪尽够了。”贾赦沙哑着嗓音道。
最后,宋院长还是见了贾赦,时隔一个月,并不是被贾赦的虔诚打动,而是现在贾赦负荆请罪之事闹的满都城沸沸扬扬,他不得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