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歌内流满面,伸手想要拉住欢儿,画面却俄然昏黄了起来。
鲜血迸射,两大主帅双双坠马。
“她给你写过情诗,我听到了。”墨廷秋直直的躺在地上,胸腔的血不住的往外流。
封莛奕断断续续的打断了墨廷秋的话:“你……放屁……她是……为了给你治伤……当时,你的药引……连……你们皇宫……都没有……存货……是她……冒着生命伤害……求了来……但是重伤……怕你担忧……才没奉告……你,我不晓得……你传闻了甚么……但是你对她不好……我很心疼……白……来找我……我同意了……出兵……想让你……死在疆场……谁晓得……我……败了。”
这一战,不但关乎着他们之间的恩仇纠葛,更关乎这三国国运,此一役,两边可谓倾尽尽力,非论哪方赢了,都将改写三国的强弱格式。
躺在地上,四周狼藉着两边将士的尸身。墨廷秋看着封莛奕,冷声道:“我就是死,也要拉着你一起,不会,让你获得安安。”
迷含混糊间,只见欢儿正挥着小手和她告别,说来也怪,欢儿这去了这么些日子,这是他第一次入梦。
“施主但是梦靥了?”慧明师太从打坐中睁眼,循名誉过来。
墨廷秋浑身一震,他想起他同安歌表白心迹那天,天涯的月仿佛正圆,君心似月明,本来是写给他的。
墨廷秋终究找着一个空地,将手中的银枪狠狠刺入封莛奕的胸口。
来世,他还能够再寻她,好过他活着,那就生生世世,不能相见……
她被人救下了?这是安歌内心升起的第一个动机。
安歌面前的身影越来越清楚,墨廷秋俊朗的脸庞一丝不错的呈现在她面前。
封莛奕的手垂了下去,墨廷秋也完整失了力量,愣愣的看着垂垂恍惚的天空,只觉周身是无尽的绝望。
但是他为甚么不记得,他为甚么会思疑?
咳嗽了几声,又道:“那首诗是她写给你的!你跟她诉说倾慕,她天然要回应,她心悦你,想要做到尽善尽美……便请我看看……有甚么不当罢了。”
走到床头边将汤药放下,双手合十唱了句佛偈,这才道:“施主醒了便好,贫尼正恐这草药年份不敷,弱了服从。”
封莛奕说道前面,已经有些吃力。
安歌心中一动,不晓得为甚么,她总感觉仿佛有甚么东西在牵引,让她心底对慧明的发起有着激烈的巴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