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万岁爷那儿也一样,等本宫三月过后胎稳了再说吧!”
这些惯会耍嘴皮子的嘴炮屁股一撅, 魏忠贤不消闻就晓得他们拉甚么味道的SHI。晓得他们并不想让杨令月登上后位,一会想方设法的禁止朱由校废后。鉴于张令月以为皇后没啥好当的、筹算母凭子贵坐上太后的位置,魏忠贤也就是冷眼看着他们瞎折腾。等感觉火候差未几时, 才假惺惺的开口:
“为辩文康伯没有与大臣私交过密,暗害策划传播谎言, 微臣建议让文康伯迁回开封府居住。”
“奉告魏公公一声,如果赈灾缺银子的话,直接就找夏时就成,托他给的八十万两银子的福,本宫那商社可算日进斗金。”
朱由校也被那群言官逼烦了,别人也杀了, 庭杖也打来了,可如许一来,那群喜好玩死荐的言官反而更来劲, 见天就在宫门那演出撞墙的戏码,惹得宫门口这几天都快成了菜市口, 每天都有人围在那热烈。
又说了一会儿话,待杨令月抱着吃垮台羹的宝儿公主,领着一大票服侍的宫女寺人、浩浩大荡去了乾清宫后,冬果便去了东厂见魏忠贤。果然如她所说,当魏忠贤听到杨令月让他随便从夏时那支取银钱时,那是非常的欢畅,当着冬果的面就笑眯眯的道:
春来在一旁插嘴道:“因为林公公善于妇科呗。”
按说这类减轻老百姓承担的行动应当会没有人反对的,但也不晓得是不是魏忠贤此行动了他们的好处,竟然一个个说国库不丰、不能减免赋税,反而发起加税来填满因为赈灾而空虚的国库。
一时之间,菜市口血流成河,大臣们都被魏忠贤再次揭示的狠辣,惊如鸟雀。本想直荐圣上说魏忠贤残害忠良的,但身为天子的朱由校早就不耐烦听他们耍嘴皮子,直接面都不见的躲在乾清宫做他的木工活。如此一二,号令着国有佞臣,国将不国的大臣们只得带着悲忿,默许了魏忠贤公布了关于减免徐州一地赋税的旨意。
“奴婢也是这么想的,只是娘娘说了子嗣之事全仰仗天意,不得焦急。”说到此处,冬果倒是话锋一转,有些踌躇的道:“克日娘娘总感觉身材困乏,轻易犯困,奴婢猜想,娘娘是不是又有了。”
林公公放开杨令月的手,眉开眼笑的恭喜道。
这群出世乡绅富商之家大臣们闹出的事传到后宫里,搬回了翊坤宫,正让秋去喂宝儿公主吃蛋羹的杨令月眼中闪过错愕。
“娘娘这是有喜了。”
前去调查的冬果说良妃心机深沉不成不防,杨令月也以为如此,以是就依了冬果的发起,趁此机遇将良妃送进了冷宫,让她在此了此残生。当然良妃并没有在冷宫住好久,当天启七年朱由校归天,统统都灰尘落定之时,杨令月携季子荣登大宝,以太后之尊垂帘听政之际,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了冷宫。大火以后,住于冷宫的良妃不知所踪,直到多年后,大明和欧洲各国互市,已经还政于儿子的杨令月才再一次见到良妃......
当然这是后事临时不表,我们接着说天启年间的事。天启四年,也就是公元1624年,囊括了大半省分的地动就不提了,到了七月,暴雨持续多今后,黄河决口于徐州魁山堤,澎湃翻滚的黄河水淹没了全部灌州城,城中水深高时可达一丈三尺。
玛得,不是一个个讲究名声吗, 如何这个时候就不要脸面了呢。搞不清楚这堆人脑部布局的朱由校实在烦了, 懒得再华侈时候跟他们胶葛, 不就是想抱住张氏的皇后之位吗。得, 朕不废张氏了行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