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痴晚期:“狗粮猝不及防填满我的碗。”
“换成甚么?”应安年的思惟还停在文二号和年二号上,小家伙要换就换吧。
方才戴到脖子上的项链以凉凉的触觉明示着存在,文灏抬手抚摩链坠,爱不释手,但他另有一件想了好久的事要做。
……
王工给应安年打电话,在路上接到他们,带他们去中间的食堂。
而此时他的头已经猛地前倾,借着向下碾压的力度,在唇纹摩擦带起的电流中,舌头侵入青年口中,暴风般扫荡翻搅。
但这不迟误男人讨取夸姣。双手隔着衣服摸索,在更进一步前,应安年复苏过来,艰巨地拉开一点间隔,抚摩着青年微凉的头发做平复。
他以为本身是一条咸鱼,应安年却感觉抱住了一条美人鱼,夸姣得贫乏实在感。
呼吸普通了一点,文灏扶着应安年的手臂毫不脸红隧道:“我的火箭竖起来了。”
年长很多、在这方面体味更多的应安年竟然一刹时红了耳根,有种没法抵挡之感。而说的时候、做的时候都不感觉有甚么的人现在脸也烫到要冒烟。
文灏眉眼弯弯:“我洗漱好啦。”
文灏大口喘气,氛围充盈肺部,他明白过来。
枕头终究也没有去拿,文灏躺在应安年胸口,听着他的心跳,抱着他的腰,享用他的“睡前拍抚”,俄然挺起家问:“我们是不是该换个称呼?”
应安年:“……你想在这里睡吗?”
此次他反应快一点:“应二号也竖起来了。”
来不及多想,话音落下长发青年就吻了上来……但没胜利。
桌上没有酒,菜也简朴,工程师们端着饮料和汤碗举杯,氛围镇静。
“哈哈哈!”衣服里传出文灏的闷笑。
有两种角色,应安年想扮演哪一种呢?或者两种都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