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公公,还请上座。”
高超纯趴在她肩膀私语,一副小女儿娇态:“娘,此事暂不成叫外人晓得,陛下叮咛只能教你和爹晓得。”
高夫人神采阴沉,迟迟没有说启事,高超纯猜到一个能够:“娘,明宜该不会是……”
高夫人叹了一口气,又气又怒道:“还不是那不争气的高超宜,的确丢尽高家脸面!”
“如何这时候来?”容斐白想想还要重新上妆梳发便没出处的懊丧, 早来一刻也好啊!
“本来如此,只是我这药丸所剩无几。”容斐白咬咬唇,尽是难堪,却又抵不过鲁王妃要求的目光。
黎太后看在未出世的大孙子面上对高家品德外驯良,还亲手抱了抱那胖娃娃,恋慕不已道:“这孩子真结实,皇后可要和你娘家嫂子请教一二,如何将孩子养的这么好。”
高超纯鼻子一酸,依偎在她怀里:“娘,等过了年你来宫里陪我住一阵子罢,我还想爹。”
王儒章奉上贺礼,凑上前看了看高家小公子的模样,又传一道口谕:“高大人,明日陛下请贵府女眷抱着小公子进宫一趟,太后与皇后娘娘皆想见一见你家小公子。”
为了打出去名声,那些拿走药丸的闺秀都当是蜜斯妹之间的来往,甚少有人给银子,给金子的只要鲁王妃一人,容斐白俄然等候起今后与鲁王妃的来往。
“纯儿,太后可曾难堪你?”高夫人担忧不已,黎太后到处将孙子挂在嘴边,虽未口出恶言但足以让娘家人胆战心惊,特别是这普天之下最没处所让娘家人讲理的皇宫。
鲁王妃喜出望外:“不嫌弃不嫌弃,郡主割爱我怎能不收呢?”
高夫人糟心极了,气冲冲道:“高超宜不知甚么时候见过虞真长公主的驸马杨钊元,竟对那厮一见钟情非君不嫁!如果杨钊元没有尚公主,两家也算门当户对,可现在你做皇后和虞真长公主是小姑子,你远亲堂妹给驸马做小,你皇后的面子往哪儿放?可高超宜鬼迷心窍,还道杨钊元与公主结婚前已和互诉衷肠,只是没来得及到高家求亲便接到了赐婚圣旨,说这话出来骗鬼呢!”
容斐白浅浅一笑, 端是风骚妙人的高雅:“王妃谬赞, 顺手调了个香包罢了。清清, 去我卧房拿两个极新的香包来。”
“我来得晚, 打搅郡主歇息真是过意不去。”
王儒章笑眯眯的:“小公子中气实足,不错不错。”
时候紧急,赶在高大少夫人返来前高夫人又不放心的问了很多事,直到确认高超纯在宫里没甚么不好的才作罢。
“郡主身上好香。”
这厢,容斐白将荷包拆开看到黄澄澄的金子也是一愣:“鲁王妃,不错。”
“你可知高超宜为何一向不准婚事?我们都觉得她为头一个未婚夫悲伤,谁知人家早就故意悦之人,就盼着去给人家做小妾呢!”
“是。”高超纯波澜不惊,可她亲娘和嫂子都惴惴不安的,黎太后催生都催到这个份儿上,也不知皇后在宫中过的甚么日子。
“臣领旨。”高均海抱着孙子的手一紧,熟睡的白胖娃娃渐渐展开眼扯开嗓子嚎哭。
高超纯哭笑不得:“娘,你发言本呢,快一次说完别吊着女儿猎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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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送给王妃还能送给谁呢,我与王妃投缘,以往见面多亏王妃庇护呢。”说到底嘉怡郡主的出身不过是个农家采药女罢了,在都城繁华蜜斯们的眼里底子上不得台面,容斐白初初打入这些蜜斯圈子里很不受待见,一样出身乡野的鲁王妃帮过她一次忙,二人这才熟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