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超纯不敢置信:“那人是谁?”
高夫人糟心极了,气冲冲道:“高超宜不知甚么时候见过虞真长公主的驸马杨钊元,竟对那厮一见钟情非君不嫁!如果杨钊元没有尚公主,两家也算门当户对,可现在你做皇后和虞真长公主是小姑子,你远亲堂妹给驸马做小,你皇后的面子往哪儿放?可高超宜鬼迷心窍,还道杨钊元与公主结婚前已和互诉衷肠,只是没来得及到高家求亲便接到了赐婚圣旨,说这话出来骗鬼呢!”
高夫人叹了一口气,又气又怒道:“还不是那不争气的高超宜,的确丢尽高家脸面!”
“娘,你不说我才要日日担忧。”
黎太后看在未出世的大孙子面上对高家品德外驯良,还亲手抱了抱那胖娃娃,恋慕不已道:“这孩子真结实,皇后可要和你娘家嫂子请教一二,如何将孩子养的这么好。”
丫环不敢多问只能答是, 下人将鲁王妃请到待客的厅堂里, 丫环说了启事,便等着向来放肆霸道的鲁王妃发作,没想到鲁王妃安安生生喝了茶, 笑容驯良:“成,我在这儿等着郡主。”
“如何这时候来?”容斐白想想还要重新上妆梳发便没出处的懊丧, 早来一刻也好啊!
“是。”高超纯波澜不惊,可她亲娘和嫂子都惴惴不安的,黎太后催生都催到这个份儿上,也不知皇后在宫中过的甚么日子。
鲁王妃舒一口气,不大美意义的问:“我听闻郡主做了一味药丸,养颜护肤结果不俗,我此次来便是想问郡主讨些药丸呢。”
容斐白打个哈欠,刚好清清带着东西来了,鲁王妃喜滋滋接过来,从袖中取出一只荷包放到桌上:“郡主,这是我一点意义还请郡主不要客气,我便不打搅郡主憩息,告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