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?”
眼睛里闪过一抹雀跃。房间里刹时响起了一丝微小的金属推拉声,某些人将私密的部位露了出来,坦开阔荡。
他撑在床头,用尽了尽力,不想把本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。均匀地手臂线条突显的同时,左手尚未包扎的伤口正在止不住地往外涌血,鲜红的色彩浸湿了床头纯红色的枕头,让瞥见的人触目惊心。
“啊?”
床单和被罩都被弄脏了,苏黯身上就盖着一条薄毯,她睡得很沉,香肩微露,纤细的长腿也完□□-露于氛围当中,红色的毛毯趁着她肌肤透白,脸颊红润。
湿滑的触感不竭袭来,交叉缠-绵得让人忘乎以是,苏黯迷迷蒙蒙地落空了认识。她恍忽间听到有人说……“苏黯,既然你都能接管我了,那我们就来点当真的吧。”
算了,毕竟是第一次。
嗯?
右手是陈年旧疾,左手刚被瓷片割伤,血刚止住,绷带都还没拆,他要她如何帮他啊。
深深浅浅的班驳是前后几次被血液浸湿而至。喙肱肌这个处所是节制上臂屈和内收的,怪只怪他当初对本身动手太狠,导致这么多天畴昔了,伤口还跟刚受伤时差未几。
顾曳贴在她耳侧,喉咙轻微地滑动。此情此景摆在他面前,她再不醒过来,他估计又要把持不住了。
上半身疼,但下半身比上半身还要疼。
这如何能怪她呢?明显她碰到之前就已经硬了。
上一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,她真的好怕他的伤口会再度减轻。
“苏黯,如果我现在要你,你是不是也能接管?”
“……”红着脸捶了锤他胸口,“脸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