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覆上了她敏感的位置,手指轻巧挑逗,从轻缓到狠恶。苏黯晓得他这是用心要引她,心有不甘,无处可躲,便用力儿地今后缩了缩。
温热的浴室,水雾满盈,镜子里覆上了一层雾气,远看近看都辩白不清人影,恍忽间只能看到有些物体在四周挪动,揣摩不透,又猜想不清。
苏黯躺在他身下,又好气又好笑。“哪家的末梢循环停滞是突发性的啊,去趟香港就停滞了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没穿衣服,他能带她去哪儿?
贰心下了然,用微烫的嘴唇贴在她耳侧,凉声缓缓,语气瘆人。
他晓得她是怕回到帝都事情以后被人发明印迹,早就替她编好了来由。
“你到底做不做?你不做我睡觉了!”
“……”哪有他这么不务正业的病人啊,早晓得她来香港这一行经历的都是这些,那她必定一早就不来了。
顾曳感觉冤枉,行动没停,抬开端,皱了皱眉头。
“……”
“嗯……”
淡色的瓷砖上印刻着一层层精美细致的纹路,敲两下声音微脆,但摸起来手感光滑,不似外层墙体粗糙。水流顺着瓷砖缓缓滑下,担忧水珠飞溅到伤口,他又拿了两条柔嫩的毛巾,别离盖在苏黯的手腕和本身的肩膀上。
她累……
手心贴了帖墙面,略覆薄茧的皮肤悄悄摩挲。他确认温度不低,才把她往上举了举。
“我节制不了我本身,小黯……嗯?了解我一下?”刚说完一句,眼睛又盯上了她耳根后的一片白净,她耳朵生来小巧圆润,表面很标致,顾曳眼里冒着非常的光彩,埋头品了品。
“你说的啊,处理完换药。”
苏黯吞了吞口水。那就临时……信他一回吧。
浴室里寂静了半晌,身材能感遭到对方通报来的滚烫炽热,苏黯晓得他实在忍得也很难受,悄悄地,手臂攀上了他的肩膀,又决计避开了他有伤的那一侧。
手臂勾着她双腿,他胸膛再度压上她的胸。
“当真点,我撑不了多久。”满身的重量都坠在他一侧,她也怕把他坠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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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……”
“你累了?”
顾曳捂着脖子,朝她瞪眼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儿啊?”
船上都熄灯了,夜里的房间也比白日的时候要温馨很多。
顾曳不怒反笑,眯了眯眼睛。
“嗯。”顾曳点了点头,“撑得住吗?”
顾曳刹时将她压到了墙面,微突的瓷砖纹路硌着后背,苏黯疼得俄然,不由得呻-吟了一声。
“……”
这……也算是他在姑息她吧。勾住他脖子,苏黯怕掉下来,手心微微渗血,她咬着嘴唇忍了忍疼。
苏黯定定地看着这副场景,脑筋空缺了两秒,倏尔,脸刷地一下红透了。“你就这么做啊……”
顾曳正忙着活动也不答她,苏黯转了转眼睛,心生一计。
22点30分,游轮外定时熄灯,船面上停止了统统室外的交际活动,音乐不再,欢乐不再,喧哗不再,海鸥也寻到了歇脚的围栏,四周都喧闹了下来。
看出他眼神变了变,苏黯赶紧照做。双腿用力,屏住呼吸,伴跟着一阵狠恶的震颤,身下的酸胀感越来越较着。
嗯?
半夜半夜的,苏黯有些惶恐,他上面还顶着她呢。
“你折腾了这么久……不累吗……”
淋浴的开关开了,顾曳调好温度,拿起花洒冲了冲墙面。
床上的两道身影交叉在一起,床头微微摇摆,不经意的,微微一触。
这是她在无可何如中的最后一点对峙。看气候预报里说帝都这两天都鄙人雨,气候转凉,像胳膊和腿这些处所她还能用长衣长裤挡一挡,但脖子和耳朵……特别是耳朵,一旦呈现红紫,她不管如何也挡不住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