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!”
青衣江干,两军隔江而立,北边是皮甲束身的蒙古雄师,南边是穿着混乱的大宋溃兵加民团的杂牌军。一名细弱的宋军军官头盔不知落在了那里,用白布缠了头,模糊有血迹渗入出来。他驱动黑鬃战马,在杂牌军阵前去来奔突,一边跑,一边大声呼喊着:
几十匹蒙古马直冲到矛尖上,骑手用血肉砸开两道缺口。前面的马队持续斜插,宋军很多长枪来不及调剂角度,没有对他们形成致命伤害。轻骑扯开两端第一道防地,一沾即分,在宋军两翼平行奔袭,不做直接打仗。骑手们收起了刀盾,拉开轻巧的短弓,有节拍地向宋军点射,一些宋军弓手展开回射,两厢较力,明显面对游击中的蒙军骑射,宋军更像不动的靶子。不竭地有人栽倒在地,有些大声嗟叹,有些再无声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