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笑间,三道黑影已然轻飘飘穿堂入室,在内殿拜伏――“拜见公主殿下。”
三条白气如虹贯日,条条飞出三丈余。要离的最远,朱亥的最粗,豫让的最白。
这回没叫“公主”,但“娘娘”二字更加离线。更奇的是,玉真不但没愤怒,反倒轻笑起来,模样有几分开心。“好吧,你们且在此等待。道尊正在推演天机,旁人不得打搅。我去替你们说说看……”
正中间一座扭转木马,正自缓缓转动,还带着叮咚的自鸣琴吹打声。风趣的是,中轴的顶端还插着一只水晶魔球――不是真有附魔,是那种后代歌舞厅常见的散片镜球。随中轴扭转反射着七彩光斑,把全部大厅映照得非常迷醉。
“鬼才晓得。管他呢……不可,我得躲避一下。每次看到他们都会不舒畅好一阵子,道尊说――是阴气太重。”
“好好好!众将官,抬枪――”他哈哈哈大笑,反身直将二位公主扑倒在大床上,又是好一顿稀里咣啷颤响。
金仙公主一挥手,“你们把门翻开,随后都退下。”那女道人躬身退出,依言去办。
朱亥和豫让对视一眼,“哦――”
要离浅笑点头,“各有千秋。”
穿过盘曲幽廊,翻开两道暗室铁门,一间豪华“文娱室”呈现在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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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仙也扑了畴昔,将枕头和靠垫刨得满地都是,终究在大床深处挖出一条赤裸的毛腿来!
玉真仰躺着,娇.喘道,“不是我们要来找你,是那些日游小鬼儿要来找你……”
啪――金仙的玉手一巴掌糊在毛腿连接的裸.臀处,扇出一声脆响。
不提这还好,一撮要离直想哭。“此中一名唐人手中兵器为大枪,善弄冰系神通,我在地下偷袭,耳背挨了一下。怕寒霜伸展,故而……故而自舍左耳以求保全头部,是之为不得已……”
两位公主仿佛早已见怪不怪,只顾着关好门往里走,一边走还一边熟捻褪去道袍,暴露内里光滑的丝质亵衣,一粉一绿,非常俗不成耐。
“蠢货!你们看这里――”
细观此人,面白须黑,一双细眼非常晶亮。白袍下未着鞋袜,直将一只赤脚坐在身下,另一条腿竖起膝盖揽在怀中,坐姿非常适意。
玉真说着,面露嫌弃之色。与姐姐互换了一下眼神,两人都笑了起来。这姐妹俩自小锦衣玉食,保养的不错,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的模样,很有熟女风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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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光源,竟然是来自吊顶八方的七彩射灯,灯都是货真价实的电灯。电打哪来的不得而知,最希奇的是灯胆本身――这东西没有体系产业怎会呈现在大唐!
要离把嘴一歪,“现在才想这事?哥哥我一起都在揣摩。待会儿见了老迈,你们只要做好一件事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