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等旁人了解此话包含的深意,止正已经大摇大摆走了出去。
“是止正,他身上有几根阿雅制作的瞬移洋火。”
红袖领命起家,忽又站住,“没白的了。这些日子我们不在,都被您老偷喝了吧?”
诸人进到屋内,与杜远打了号召,詹钰坐下就吃,改不了一副行伍出身的风俗,狼吞虎咽,不知饿了多久,仿佛下一刻就要出征。
红袖与从心两姐妹结识已久,很少见她如此心神不宁,安抚道,“体贴则乱,越是这类时候,我们越要稳住。我和阿杜这趟也不承平,他的魂差点被拘走。”
从心端起丹老亲身给满上的酒杯,将果子酒一饮而尽!狠狠抿了一下嘴唇,“……张辽失落了。”
一股寒意涌上从心的脊梁,“此次逆行了?”
“练习——哦,候补试用的意义。”詹钰切换一下脑中的当代说话包,找到了与大宋官话对应的观点。“与无常交朋友,听着都渗得慌。那朋友是黑无常还是白无常?是不是戴着高帽,舌头耷拉着三尺不足?”
从心真的长叹了一口气。
这倒不算打趣,自有七分真意。杜远在俗世荒长了二十多年,和无数青年一样,一颗大志被光阴打磨,正自垂垂落空棱角。若非误入丹园,一头扎进了光怪陆离的修真界,恐怕现在还在某文明财产园的写字楼里对着电脑画CG视觉观点设定图。
第一眼先看到餐桌上的酒,遂踏前一步,直接抓起酒壶“敦敦敦敦”三秒喝干。放下酒壶回身问杜远,“宗芳带着个老头去找你们了,见到没有?”
目睹丹老渐渐坐下,仿佛如有所思。文从心诘问道,“有何不当?我们何不马上去救他返来?”
看到从心与詹钰面面相觑,杜远笑着解释,“是冥界有人暗害我,也不知图个啥子。这树还没大,就招风了!不过你们放心,我很享用这类被存眷的感受——哈哈哈哈。”
“啧啧啧,进门起首是酒,然后是女人,最后才是我……”丹老非常感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