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像个小孩子,还痒痒肉呢。”浦茜拉红唇一撇,“我是想看看咱俩现在到底是人是鬼。归正我把本身掐疼了,你呢?”
张辽听她这么说,不由看了一眼脚下――路,的确有一条,泛着冷冷僻光,不见一丝灰尘。再昂首看天,没有星斗日月,只要灰茫茫一片。环顾四周,如果不介怀这份孤寂,倒是蛮洁净的。
情急之下,张辽企图念猛力拉扯,徒劳无功。浦茜拉在中间情知不妙,却一点忙也帮不上……
“那……到底刻的甚么?上打神佛,下压妖魔?”她俄然想起当日在齐云山之战中,张问初念的道白。
“张,那是甚么图案?”浦茜拉学过天朝话,但不认得天朝字,更遑论上古字体。
听到这番描述,浦茜拉惊了,“你方才说的,不恰是棘背龙?我如何听着听着,满眼都是那凶兽的形象!啊――我明白了,你是思疑,应龙子是那条棘背龙的子孙后代!”
明显她才是最高兴的人,因为张辽已经完整傻掉。
“哇哦――太棒了!”浦茜拉从震惊中醒来,抬头望着漫天花雨,啧啧叹道,“它认主了!你能够催动它!”
我方才可没承诺折寿,应当不算献祭吧?他望着各处残花和骇人天坑,不由有些怅惘。这家伙,还真是二话不说没筹议……
他定了定神,岔开话题,“俄然想起一件事,你还记得混元真君的名字吗?”
只要左手指间,一点橘色光芒在灰色天下中非常亮眼。奇特?这是甚么……
浦茜拉顾不得心中骇然,目睹他抓狂暴走,仓猝脱手按住他的胳膊,用另一只手去拔那颗印章。啵――竟然轻松离开……
“也不对……是‘没筹议’,如果没认错的话……”那印文深深烙在他的手心,原章是阴文雕法,置换到手上就是阴文凸起,每根笔划都健壮茁壮,透着一股子犟劲儿!
小财迷神念送抵,将戒指微微扭转,呼啦――杂物散落一地。
张辽一点头,又紧跟着一摆手。“十有八九,应龙就是棘背龙。而应龙子这个‘子’字,只是尊称,与先生或教员的意义差未几。以是你看,混元真君即是应龙子,应龙子即是应龙,应龙即是棘背龙,那么结论就是……”
“申明肉还在,我们还是大活人啊!恭喜你。”浦茜拉学着大唐礼节一抱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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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命题有些头疼,张辽快速晃了下脑袋,仿佛想抛弃这些无解之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