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场半晌,顾佐猎奇的问:“前辈是从那里得来的佛门功法?”
顾佐就这么百无聊赖的听着钱藏真讲故事,钱藏真报告的时候颠来倒去,常常为了一个词或一个句子解释半天,据他本身说,是查阅了某某文籍讲求而来,说到最后,顾佐不得不常常替他弥补一两个精确的词句,让他能够尽快将故事论述下去。
“郑师兄……本来是你……你这是筑基了?”
顾佐赶紧双手扶栏,道:“这位老兄,我要见张刑曹,我是冤枉的!”
钱藏真的谈兴又被勾了起来:“前年我路过......既然你不说清楚,我也就不能奉告你了,总之前年我路过某地,偶合之下发明一处前人墓穴,得了两卷佛门典藏,一名《大般若经》,便是我修行的奇功,二名《西域记》,记录的是一个故事。功法的事也不跟你说,这个故事想不想听?”
“话说太宗年间,长安有位高僧名玄奘,高僧晓得么?近似于我们龙瑞宫的高道,太宗年间是答应修佛的......”
正讲到齐天大圣偷蟠桃的故事时,牢房门开了,出去个捕快,顾佐扭脸看畴昔,见这捕快帽子戴得有些低,也分不清是哪个。
钱藏真很不欢畅,道:“我还没讲完呢,前面出色至极......这位兄弟,有甚么事快些说来好不好?对了,有没有酒?”
钱藏真摇点头:“好吧,不肯说也随你。”
“今后?你另有今后么?”
“前辈不消解释这些简朴的术语,我能懂。”
“闲来无事,听听也无妨。”
钱藏真在一旁道:“本来你们熟谙?真恰是巧了!书林贤弟,你该感激这位顾小友,是他背了你的祸,成了我的朋友,不然出去陪我闲谈的就是你了,哈哈!”
这是修为筑基,以己身为炼炁炉鼎以后才具有的隔空驭物之术,这捕快竟是个筑基妙手。
“前辈,恕我直言,二者不同太大,岂是等闲能够融通转圜的?不走火入魔才怪。”
钱藏真却很信赖顾佐:“师弟还是把这位小友的锁链解了吧,我信赖他不会去告密的,都是同道中人。顾小友,不如和我一起远走高飞,我们去追随这六合中的秘奥!”
远走高飞恐怕是很难的,一起被四周追杀才是实际,对此,顾佐有很清楚的判定,当即婉拒:“人多目标大,还是分开走比较好。”
“随前辈情意吧,前辈欢畅就好。”
顾佐的不竭提示,令钱藏大起知己之感,说得更加眉飞色舞,偶尔会停下来,咂摸咂摸嘴唇,遗憾着说“此处当浮一明白”,只是可惜无酒,便又接着往下报告。
“要不要听?”
“那就今后再说。”
“......我自说我的,你情愿听就听,不肯意听就堵着耳朵。”
“好的,这位高僧受太宗之托,筹办前去天竺求取真经......等等,高僧的事情前面再说,我说岔了。我们先说东胜神洲,有个傲来国,傲来国有座花果山,山上有块巨石,日日受那风吹雨打,孕育出一只明灵石猴......为甚么石头里会孕育石猴呢?因为这块石头是女娲娘娘补天之石......我专门查过典藏,上古之时,大神回禄与共工交兵,怒触不周山,将天撞塌了,女娲娘娘以五色石补天......”
钱藏真又指着顾佐:“还说你没有学过!”
说着,那捕快取出柄飞剑,手中掐诀,剑光在身前绕了个圈,将三根铁木栅栏斩断。那飞剑又绕出第二道光圈,将钱藏真的锁链斩开,倒飞回那捕快的袖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