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下一片哗然,殊不知玄晏更加惊奇。
他看向玄凛的目光逐步清冷,握紧了剑身,任凭掌心被割得鲜血淋漓。胸口疼痛也在逐步减小。
四张符咒幽幽飘起,四周环境陡变。
他的感受应验了。
其他人都看着玄晏,窃保私语,秦石候在台下,担忧之心愈发浓厚。
“走……”
他被困在奶娘怀里,小小的手臂乱挥。慈蔼的奶娘俄然变了神采,一把掐住他的脖子,奸笑:“去了也是死,现在也是死,不如奶娘现在脱手,送你与爹娘团聚!”
统统人都登记结束,该去往玄天山了。秦石迷含混糊醒来,摸了摸脖子上挂着的铜牌,一时找不着北。
玄晏轻微一动,躬了一下身子,第四张符咒蓦地大亮。
玄凛身后,是玄天门的五行大阵。五行灵气尚未消逝,阵中人影躺了一地。掌门师兄还留着一口气,拖着浑身鲜血朝他爬来,冒死伸脱手:
秦石还没醒,玄晏嘴角一抽,指了指他的脑袋,“是我大哥,他这里有点题目,留在故乡不放心。”
熊熊大火燃起,他趴在地上,视野垂垂恍惚。
女子又叽叽喳喳说了很多,无外乎自夸为最有潜力的木灵根修士。见玄晏偶然搭话,她感喟:“真是个闷葫芦。”便走开了。
奶娘在车里,抱着他偷偷地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