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被紧紧掐着摆脱不得,与昔日里和顺平和的沈思辰大相径庭,行动蛮横地让薛洛璃有被吞吃入腹的错觉,卤莽地撤去他的发带,乌亮长发倾泻在丝绸帐上,腰封被扯开不知扔到了哪去,旖旎万千。
有了这场故事,老鸨对沈思辰更多了一层感激,执意要将本来的酬谢多加了一倍,还热忱地送他与薛洛璃到门口。大抵是风月场打滚多了职业病,一不谨慎便热忱地挥着帕子嚷“多谢道长,道长有空再来玩。”说完才感觉不对劲,还来不及报歉,只见道长身边阿谁哑巴少年像是被人挖了心肝似的快速红眼眶,眼神带着彻骨寒意恶狠狠地盯着她,大步走到她面前,劈面而来的邪气吓得老鸨瑟瑟颤栗,被这类吃人的目光盯着连腿脚都失了力量。
“不明以是,不知所起,却叫人死生不忘,因你而喜怒哀乐,因你而生七情六欲。”如慢性□□般深切骨髓,不知不觉心落在这从天而降的无声少年身上,插科讥笑调笑玩闹,不惧他模糊冷霜拒人千里的礼节,一步步黏上来死活不放手。
不晓得他家道长究竟压抑了多久才会如此判若两人,薛洛璃被节制着不能宣泄有些暴躁地伸手去推沈思辰的胸口,对方仿佛对这个顺从的行动不满,稍稍停下来在床上摸索着薛洛璃的发带,精准地压着他的双手捆起。腰部以下完整堕入对方的节制,现在连双手也被束缚,薛洛璃得空思虑应对之策,便被沈思辰揽着腰坐起,捆着的双手宣泄称心顺势扯掉了红缦,散在床上。被单散落着星星点点水渍,雪肌红绸,薛洛璃被这场景刺激身材作出了最诚笃的反应。
不过一句打趣话,对方不回应也普通,现在已经充足了。沈思辰内心暖暖的被幸运感填满,伸手去揽少年就要躺下歇息,成果薛洛璃却缓慢地写道:你若想要我支出代价,我会毫不踌躇为你去死。
他要说的本不是这个,可当沈思辰轻柔地亲吻他,霸道的将他监禁在怀中,强势地十指交缠不让他逃开时,内心狠恶的震惊血液的奔腾,如同猫爪子乱挠的麻痒,那种感受仿佛又是的。
薛洛璃迷含混糊地听着,仿佛不如何疼,反而是从被道长揉捏过的处所生起难以名状的畅快,便欣喜道:不疼,舒畅。
薛洛璃死死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半晌,噘着嘴冷哼一声,两指拎起老鸨手中沉甸甸的荷包,转头拽着道长大步流星走了,留下老鸨在原地惊魂不决。
甚么是情。
沈思辰声音更加沙哑,模糊看到颈上青筋闪现:“……你是自找的。”
熬到约定时候的老鸨管事颤颤惊惊叩响了房门,好半晌才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让他们出去。排闼一看,道长神清气爽笑如东风靠在窗栏边,老鸨终究定了神,道长自傲轻松的神采想来事情已经成了。余光扫过红帐浑家形,不敢多看号召管事一同走畴昔扣问详情。
沈思辰表情极好,翻身将他揽入怀里道:“你开端看我的时候就醒了。”仗着他眼盲,便如此肆无顾忌的四下打量,惹得贰内心一片柔嫩。
臆想甚么?
还不承认,薛洛璃哼哼不爽,揉揉屁股步步紧逼:明显这么谙练,你不要骗我。
果不其然,即便是喜好一事也能说得如此霸道,沈思辰忍不住被逗笑,顺着他打趣道:“都是你欺负我,你伤害我,如何办。”
沈思辰看不到身下是如何的无穷春光,满身血液毛孔都猖獗号令,想要寻觅出口宣泄,冒死在内心念着埋头诀才勉强拉回最后一丝明智,扯着降落沙哑得不成样的嗓音道:“如果……如果感觉疼,你奉告我,我立即停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