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闻声陈小峰阿妈不住的催促道:“叔,海龙叔,族长,你看如许办行吗?”
现在这个臭娘们不但要下钉笼子捕获我,更要扒了我阿爸阿妈的坟,人家都如许对我了,我如果再忍下去,那还是人吗?
我们一起疾走冲出寨子,直到这些寨民都没有追上来,我们才坐下休整一番。霁月帮我包扎着伤口,煜明一向尝试压服我,我却没有言语。
我心中刹时起了一阵寒意,这个臭娘们不但嘴贱爱辟谣,没想到心肠也是如此的暴虐!这钉笼子是捕获豺狼野猪这些残暴猎物的陷井,别说我了,就连野猪掉入出来也少不得铁钉穿心,哀嚎至死!
火塘里的火都快燃烧了,族长就这么呆呆的坐着,又不往内里加柴。孱羸的火光辉映着他面黄肌瘦而又饱经风霜的脸庞,显得一丝苦楚和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