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逸天脚步仓猝,神采狂喜中带着一丝混乱,冲进书房,来不及见礼,一叠声地叫:“父亲!父亲!”
听着平时老是一本端庄的外甥和儿子辩论,白兼然欣然地咀嚼着玉米,表情更是镇静。本身这个儿子交友,倒是有些目光的。阿谁驰名远近的珍味斋,传闻也有儿子的股分,他不过睁一眼闭一眼的,听老妻说儿子现在早不要家里给的月钱,这每月给老妻上交的银子,都比本身一年的俸禄要高。
农政司这两年引出去的新品,但一向无人敢尝试,大师既不会种,也不晓得如何吃,任农政司如何推行,全县乃至全州都无人试种。本年周家打头,阿谁甚么农会,家家都种了一亩两亩的,固然未几,但这是利国利民的大事,白兼然一向存眷着。
“好一个‘究竟胜于雄辩’!”白兼然击节叹道,阿谁雪见,不过是个平常丫头,听徐从安说并不识字,却总有很多古怪的故事和谈吐,“这丫头,怕也是有些见地的!当真是周家的家生子吗?”
“这个呀,我恰好不奉告表兄晓得!”白逸天哈哈笑着,“一会儿,你们就晓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