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长官使了个眼色,麻耗子将姚青口中堵嘴的布团取出。
“何四叔让我给你捎信,但是晌午你不在。”武岳阳道。
何保长捋了捋胡子,问道:“那你记取信上写了甚么么?”
“我固然只看了一遍,所幸信上字未几,我影象还算好,背给你听,毫不会错一字。”武岳阳闭了眼睛,默背道,“我等囚于和尚衙门后院水牢,性命无虞。马氏深有城府,为坚其位,或欲假贼手以除我,其身份可疑,可至县衙验其名址以处之。另,贼偶然交兵,可私使构和,如能换回我等,不成怜惜前提,万勿逼迫以绝其心。慎之慎之。”
“哪有甚么信物,当时我下山孔殷,连信都是藏在裤裆里才带出来的。并且那信是用血誊写,我猜何四叔想到你熟谙他的笔迹,哪会想到分外附带甚么信物。”武岳阳解释道。
武岳阳点头道:“被你们的人搜走了,还诬告我是特工,把我绑起来关在这儿。”
“他给我捎甚么信?信呢?”何保长伸手要道。
“你坏了我们露台山的大事!”姚青厉声道,眼睛仿佛要冒出火来。
“哼,那得需求时候啊。”何保长冷哼道。
武岳阳感激的看了姚青一眼,道:“何保长,你信不信我,都不影响你去验查那‘马氏’的身份,也不影响你暗里派人到露台山查对何四叔他们的存亡。”
“你果然世故得紧,真该将你扒光了搜索!”姚青冷冷道。
何保长看看姚青,又盯着武岳阳道:“信被谁搜走了?”
武岳阳满脸的无辜,“哪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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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时候鞠问你们,也懒得管你们是**还是匪贼,这是露台山的舆图。”马长官从怀中取出一张绘制得非常邃密的舆图来,让黑狼别离拿到武岳阳和姚青面前。马长官道,“何四他们关在哪儿?谁将位置指出来,当即放谁走。”
武岳阳手脚敏捷地将脚边解开的筋绳踢到墙角,又将手背到身后,躺倒在地。武岳阳见来人恰是何四的父亲何保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