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被耍了?”黑狼问道。
骚猴儿晓得跟姚青断无事理可讲,他干脆不开口辩论,闷着头又向另个方向闯,姚青再次挡住他,“不可!”
灰袍白叟押着麻耗子直奔藏宝窟而来,一起上,麻耗子揣摩了多套逃窜计划,但都被本身颠覆了。身后的白叟技艺不俗,一不谨慎不但会逃窜失利,并且很能够搭上本身的小命。麻耗子磨磨蹭蹭渐渐前行,白叟也不催他,不紧不慢地跟在前面。
“快点跟上他们!”骚猴儿伸手猛扒面前的洞口。武岳阳从速拦住他。
第三口铁箱最小,高不过膝,形状略显狭长,仿佛一口缩小的棺材。这口铁箱与前两口铁箱一样,涂了厚厚一层黑漆,不过因为年久,黑漆早已碎裂鼓起,从铁箱上一片片掉落下来,暴露锈蚀成褐红色的箱体。箱顶箱底都生着厚厚的青苔,箱盖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铁锁。
黑狼使出浑身的力量才将箱盖咯吱吱翻开,当即闻到一股平淡的香味。铁箱封闭得很好,箱盖边沿都有胶土状白泥添补,使箱内完整与外界分开开来。这些胶土状白泥被风化成了粉末,一部分如奶油般被挤成牢固的形状贴在铁箱口上,另一些白泥碎末从箱盖边沿离开下来,沙沙落地。
俄然土屋里火光明灭,“呼”地一声,火把带着风声袭向两人,武岳阳和骚猴儿仓猝向后躲闪,火团刹时将两人分开。武岳阳和骚猴都眯着眼,用手臂遮住刺目标火光。
这些白泥因光阴悠长而完整风化,却庇护了箱内的物品得以保存。别动队一行人向箱内看去,只见铁箱中盛有木箱,木箱为紫楠木打造,呈厚重的暗紫色,恰是它收回淡淡的香味。木箱没有雕花,也没有任何装潢,简简朴单的长方款式,一样扣着箱盖,只是没有上锁。
马长官俯身近间隔探查一番,没有发明有甚么蹊跷,他捏起最上面的一本书,吹落土黄色书皮上的灰尘,显出封皮上的几个扭扭曲曲的篆字:《阴符经疏》。
稍等了半刻,灰袍白叟脱手如电,在麻耗子喉下、小腹处一按一戳,并撕下几根布条,敏捷将麻耗子的嘴塞住,又将他手脚绑了。麻耗子竟似老虎爪下的病羊,完整没法抵挡,他浑身直冒盗汗,酸软瘫倒在地,即便不消布条捆绑也逃不走。
马长官让部下砸开铁锁,撬开了箱盖。
“这,这……”黑狼惊奇地看看马长官,伸手去拿最上面的一本书。
武岳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“那洞里另有人!”
武岳阳、姚青和骚猴儿饱受煎熬,三人守着密道口不敢等闲爬出,一动不动监督着劈面不竭传出声响的山洞。这会儿黑狼带着四个间谍从藏宝窟出来,一行五个黑衣人高举火把,急仓促地从原路返回。
“放下吧。”马长官无耐道。
黑狼缩回击。
马长官探手抓起这根四棱方木,没想到方木竟出奇的重,几乎脱手坠地。马长官不敢粗心,双手托住方木,捧到面前细心打量。别动队众间谍也一齐围上来,瞪着大眼小眼摆布打量。
姚青高出一步,挡住骚猴儿,“不可。”
马长官担忧这些古书略加触碰就会化成灰末,他谨慎地端着书,悄悄翻开,内里尽是“观天之道,执天之行 ”这类之乎者也、佶聱难懂的词句,顺手翻了几页,满篇的“五行”、“阴阳”。固然整本书的纸张已经枯黄发脆,但尚未风化得很严峻,并不影响翻阅。马长官读不懂,干脆放下,拿起中间的一本《承平清领书》,胡乱翻几页,也尽是“天道”、“人道”之类的词句,马长官又丢下《承平清领书》。向书堆上面翻去,成果翻到箱底也没有任何其他的物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