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现在有四个银甲兵士固然看到了大管家,但还是冷冷地说:“大夫人令我们守在这里,没有大夫人号令,谁也不准出去。”
现在,阳日旦身边跟着一个管家打扮的人,白发苍苍,恭声说:“燕大侠,内里请坐。”
燕云飞不由厉声说:“你这里的三管家去那里了?”
这时,那三管家垂首,规端方矩地站定身子,眼里不再有刚才的仓猝之意,不待燕云飞扣问,独自说:“燕大侠,小的被猪油蒙了心,只因之前与三公子有些冲突,是以气不过,乍听三公子欠了很多的赌债,又听有人传言三公子要卖妻,小的便想要报仇,以是使了钱给朱与正,让他到处鼓吹,此事满是小人的错,统统听燕大侠措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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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到郡王府门口,他看也不看四周的保护,不由大声叫道:“阳日旦!”
阳日旦说:“弟子已经查清了,师父请跟我来。”
便是如许一句话,猛地打击着云翠仙的心扉。
燕云飞也不客气,独自坐下,说:“我奉燕郡王的号令,返来燕州,不但为了蝗虫之灾,也来查查郡王府上各位公子的习道过程。我传闻你府上的三管家,派人到处去平话,去歪曲三公子楚有才,可有此事?”
燕云飞找了一圈,没发明别人,目光一转,不由深思说:“既有银甲兵士保卫,此人必在这里!”当下劈面抓了那小厮,翻开对方的帽子,摔落在地上说:“你觉得扮成小厮我就认不出不成?”
他深思着郡王府如此对待楚有才,是否会有背工,当下暗中跟从楚有才归去,发明并无异状后,这才去了郡王府。
阳日旦在前面走,燕云飞则其疾如风,视四周的四周兵士为一物,那大管家暗道叫苦,只能冒死跟在身后。
现在,燕云飞哈哈大笑,口里吟诵着《竹石》,满心欢乐对劲之意,不敷为外人道也。
银甲兵士还是不肯放。
燕云飞冷冷地劈手一抓起对方,说:“如何,这么久了,你还想让那厮逃命不成?”他回身对阳日旦说:“可知那三管家居处?”
她脑海里几次想着,也都是这个动机。
她就那样走过来,却有一种道心灭尽的气味,仿佛她方向所至,六合万物则为灰烬。
大管家看了一眼燕云飞,便低声对那银甲兵士说:“这位是燕大侠,是郡王派来的。”
燕云飞冷冷地说:“坐甚么?叫你们三管家出来答话!”
那些兵士不由心下一惊,忙收敛了,本来刚才阳日旦前来,那王府新晋升的大管家对其毕恭毕敬,足见身份不凡。
这小厮公然是三管家。
燕云飞嘲笑一下,手掌一扬,只一下,将前面的两个银甲兵士打得飞了出去,打得两人滚落空中一向吐血,然后再一掌,将别的两个银甲兵士打落牙齿。
燕云飞没想到这大夫人刚到,这三管家说话便有了底气,说话也极有章法,仿佛已经演练过一次,晓得问不出甚么来,当下目光直逼对方说:“既然如此,你可晓得我的端方?”
四个银甲兵士感受对方之力如同山岳,那里敢挡,独自躺在地上装晕。这时,燕云飞便闯进了院子里,倒是见到在院子当中,有个小厮打扮的人,正在一角瑟瑟颤栗。
这是对她最大的、最好的承诺!
大夫人淡淡一笑,说:“燕大侠向来仁义著称,行事只诛首恶,风采仿佛,既然来抓这三管家,必定有充沛的证据,燕大侠鞠问便是。”
此人恰是新晋升的大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