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云飞走到朱与正面前,厉声说:“你这个不睬、不孝、无德之人,奉告我,究竟是甚么人教唆的?”
少年阳日旦应了声,不假思考地便向郡王府而去。
然后他回身对少年说:“阳日旦,取我的手书,去郡王府把三管家抓来,我等会便到!”
楚有才现在内心也是一惊,随后想起了甚么,说:“您是燕大侠?当年救过红玉父亲的燕大侠?”
他曾听红姑提及过这个名字。
这些铁甲兵们出奇的灵巧,竟然一点抵挡也没有,只没几下,二十多个铁甲兵被燕云飞全数丢出了酒楼的二楼窗户。
这时,楚有才等人已经走出了门外,正要朝燕云飞拜谢,倒是燕云飞随便地挥挥手,把朱与正丢在地上,说:“你们不必谢我,我燕云飞最讨厌这些败德之人。并且我事前会多做调查,不会像白文公愣头青般冤错好人!”
朱与正绝望地瘫在地上,说:“燕大侠饶命,是……是……”他目光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铁甲兵,终究低下头去,说:“是郡王府的三管家,他找到我,说只要我遵循他的叮咛,能够得五百两银子……”
看到四周尽是伤残的铁甲兵,加上朱与正被如此对待,那些平话人吓得全数跪倒在地,说:“不关我的事啊,是朱与朴重人给我们送银子,让我们去各地平话,说有郡王府的人包管和庇护。”
“不错。”燕云飞点点头,哈哈一笑,回身对红玉说:“刚才我在酒楼上听红玉说出她本身的名字时,我就乐了,没想到是故交以后。”
见到那些平话人时,朱与正的面色刷的一声变得惨白。
这一刻,四周的人敢怒而不敢言。
燕云飞单手拎着朱与正,走到门外,看着这些被摔成重伤的铁甲兵,冷冷地说:“滚!归去郡王府,并交出这件事的祸首祸首来。等会我就上门,到时候不要让我再发脾气。”
“是。”那些铁甲兵有些终究挣扎起来了,他们已经想到面前燕云飞的身份,不由战战兢兢地应着,满脸都是错愕。
燕云飞哈哈一笑,把红玉拉了起来,说:“我燕云飞最讨厌的就是礼节。”然后他有些感喟说:“二十年了,我还是还能记得你父亲脾气刚烈,去自首的场景。”
听到“故交以后”,红玉这一刻身材仿佛钉在地上不动了,她顿时想起来了!
这大汉究竟是甚么人,能让这些郡王府向来不成一世的兵士如此恭敬?
朱与正被重重一踢,摔到了两丈多远,嘴角、鼻孔里尽是血涌出,一时候,朱与正连瞪眼标力量都没有了。
但是他的声音还没说完,目光盯在大汉的脸上,顿时想起了甚么,刹时变了神采,翻身便拜了下来,单膝跪地,诚惶诚恐地说:“见过燕大人!”
一个破古道袍、满脸络腮髯毛的大汉从上空落下,声音薄弱气愤,震得全部酒楼为之一颤!
朱与正摔在地上,疼得感受骨头都断了,现在他不由痛恨地盯着楚有才和燕云飞。
几近这些铁甲兵要脱手的时候,俄然上空传来了一个锋利的声音:“滚!你们这些小兔崽子!”
这一刻,那铁甲兵大怒,厉声说:“你是甚么混蛋东西……”
他双手一动,手如闪电,抓着一个铁甲兵,向外一丢,而同时别的一只手也没有停下,反手一扬,又把别的一个铁甲兵也再丢出。
那些铁甲兵重重落在空中上,浑身都是血,有些手断了,有些脚断了,只在那边惨叫着,身材挣扎着。
本来面前此人,恰是二十年前她父亲冯相如绝望时,他问父亲是否有报仇之心,最后帮父亲把那姓宋的御史给杀了的大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