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刀剑名宗 > 第六章 怒马立狂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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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管双斧如何盛气凌人,金刀出鞘后便即消逝了影踪,黑衣客兀自旁若无人的走向闯出去的怒马,两人交臂之间,“噔噔”两声,双斧落在了堆栈的梁柱上,魏延功一时候站住不动,再看刀客时,金刀已然入鞘,怒马嘶鸣,便要开赴。

那麻子把手袖起来搭在桌上,抻了抻脖子,“挑的可都是精干劳力,单捡那一抱粗的刺槐去伐,饶是我这类体格力量,卯足了也得两炷香的工夫。可谁承想,伐到半截,有人哭爹喊娘的直叫喊有大虫,一干人忙不迭的都要往山下跑。那狗娘养的魏斧子勒令我们去围那大虫,果不其然在那山沟子找到一头牛犊子大小的老虎,他领头走在前面,待那猛虎发作的时候,顺脚踹出去一个年青的兵丁去填虎嘴,单手单斧朝大虫的脖子抡去,皮鼓大小的虎头回声落地,嘴里还钳着兵丁的手臂。不止如此,看那单柄斧子,少说也有三四十斤,去势极猛,陷进一颗刺槐树里,他将斧子拔出来,那合抱粗的大树也哧喇喇倾圮下来,几乎砸着我。”

恰是:

眼看魏功延双斧齐出,直奔老兵丁脖颈儿关键飞去,中间那少年眉头一紧。

少年放下攥紧的酒杯,打量这刀的仆人,头戴青纱斗笠,身着墨羽大氅,身长不敷八尺,左手正握着那把“哗哗”作响的刀。

老板娘这一嗓子喊破了僵局,还是为首的老者先稳住了神儿,没来及丢动手里的酒杯,就先起家做了个揖,“大人息怒,不知部属有冲犯之处,还请恕罪!”

中间的少年啜了一口酒,瞥见那双手持斧的人,却见他身长八尺,脸上髀肉横生,眼如铜环,毛似铁刷,浑身铠甲兽皮,肌肉虬结。

老头放下筷子,“我也是听那些门子里的兄弟说,仵作给扒光了以后,的确就跟刀山丛里滚下来普通。”

“是!是...小人们辞职!”话音未落,四人都争相往门口抢去,那麻子第一个儿冲到门口,只恨爹妈没多生出两条腿,被门槛绊了一下,手脚并用往外爬。年长的老兵丁被落在后边儿。

“呵呵――”老者俄然回身转向金斧,“大人好技艺,看来阎王要我的命要得急,连半夜也等不了。”

此身常做伍员恨,倚马藏刀凭西风。

未等老者说完,丁壮放下酒杯插话出去,“这倒是实在不假,前年战事不紧,他为补葺自家屋子赶卫军进山砍木料,我是跟了去的。”

“金刀寒威,怒马独行,遇恶则强,刀客无双。”少年脑中似晴空一雳,额头上已然鬼汗淋漓,“本来是武林公敌,怒马金刀,北鹤行。”

“哎呦!大爷们哪!”老板娘听到动静赶快来瞧场子,“我这闻风堆栈可经不起几位大爷这么个折腾法儿啊,都是小本买卖,官爷们要动武,便不幸不幸我这平头下民,咱换个地儿成么?”

不大的一家堆栈里,木桌木椅,陶碗陶壶,陈列甚是简朴,但是来此聚酒的人却很多。此中大多是受不了官府苛捐冗赋的剥削,集家财发卖经商的逐末之人,亦有那起应官府圣旨北迁而来的卫戍蛮子,常日里只在卫所里厮混,下赌得了银子便来堆栈里吃酒闲话。

“狗主子!你既不知那边获咎我,所谓不知者无罪,你们走吧。”

“是啊,传闻仵作的檀卷上记了一百八十又一到刀口,脖子上封喉一刀,其他尽在身上。”

四个兵丁一愣,如蒙天恩,反倒没反应过来。

“只是那魏斧子一身好把式。”

“罢罢罢――,老朽未及弱冠就被赶到这不毛之地抵当旧元,人言龙兴之地,于我等而言无异于水火,道别故里道,思亲不见亲,现在几十年畴昔了,假如魂归故里,该当谢大人成全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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