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可知这紫薇剑妙处安在?”
北鹤行渐渐从椅子上起家,走到窗前,背手而立。
“贤弟,你可知这紫薇剑的由来?”
“男人汉大丈夫,行走江湖堂堂正正,如有一日你技不如人,被夺去紫薇剑便夺去了,那也是射中必定之事,何必这很多患得患失的心机。何况,我自有金刀傍身,使不惯宝剑,临时收下就是。”
“文松风拿到这柄紫薇剑,交由师侄文天祥,取名紫薇,盼望能带领苟延残喘的旧宋摈除鞑虏,规复国土之意。不成想,文天祥次年兵败身故,宋活力数耗尽,走向灭亡。厥后传言,文松风得知后精力大减,整日疯疯颠癫,怀揣宝剑闭关三年,后连人带剑,不知所踪。”
“公然是一把邪剑!”谢重九感慨道。
本来是厉妫。
北鹤行端起酒坛又喝了一大口,复又说道。
“紫薇软剑乃是这世上数一数二的兵器,江湖之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。我曾向大哥提及过,畴前师承黑湖剑痴,以是又比平常人晓得的多一些。”
“哦?莫非另有隐情?”
两兄弟正畅谈言欢,俄然有人推开房门走了出去。
“大哥抬爱,小弟却不知可否降得住他,加上江湖中人认得这把剑的不在少数,是吉是凶,恐怕也不得而知,你我本日结拜,这见面礼也太贵重了些。”
谢重九一听此言,大喜过望,“大哥也要去?如此恰好,我此行也是要南下,正该我们兄弟结伴而行。”
“怪不得这紫薇剑如此奇特,想必那日我身陷剑魔,也是与此有关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