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木山出门探出头去,谨慎奕奕的往前走,恐怕轰动了水池中的鹅。正要往外走,游之瞥见了,展开翅膀朝白木山,追过来,白木山从速回身,去内堂摘下画来,真是奇特,看到画游之便低下脑袋走开,百试百灵。傅珍瞥见了,从前面弹了白木山一下说:“别作弄你师兄了,弄坏了画如何办。还不从速去担水练功。”
师娘做好了晚餐,一家人筹办用饭了,八仙桌上却摆了五个凳子,一会只见游之扭着屁股坐了过来。白木山很猎奇游之为甚么会怕古画,问道:“徒弟,内堂里挂的那副古画是谁画的。看起来有点奇特。”傅希淳漫不经心的说到:“是神仙友鹤图。”白木山扭头看了看,一株迎客松下只要一只丹顶的白鹤,闪现出欲飞之势,仙气实足,但如何也找不到神仙。白木山猎奇的问道:“既然是神仙友鹤图,为甚么却没有神仙呢?”傅希淳神采略微变了变说:“本来是有神仙的,你明天太累了,从速吃完饭就歇息吧,明天可要夙起,不要迟误我喝早茶。”白木山听了生无可恋。
吃完了晚餐,白木山刚沾到床就睡着了,仿佛这辈子也没有睡得这么舒畅过。
转眼只见,日影西沉,白木山在竹林当中钻了五个来回,满身血淋林的,傅景希出来伸个拦腰,说:“明天的水够喝了,只是我喝茶向来不喝旧水,明天接着挑。明天就先如许吧,出去歇息一会吧。”白木山托着腿进了屋子,瞥眼瞥见游之伸长了脖子,一脸的对劲,“改天必然把你炖了。”白木山有了第一个胡想。傅景希说:“山儿,不错,有点志气。这是治伤圣药玉灵膏,你抹在伤口上。另有竹沥水,是从竹子中萃出来的,能消弭练功中产生的邪热。用泉水洗净了身子,要学工夫,就要先换一遍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