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子来解释道:“只要不是我们几个兄弟站在一起的时候,别人都是直接叫我或者是我的兄弟们金少爷的,因为我大哥和二哥是双胞胎,他们两小我长的一模一样,以是很多人认不清他们两个,干脆都叫金少爷,最后为了费事,干脆也就直接叫我金少爷了。”
不过还好,卫仲离仿佛并没有想起那一段:“我之前喝了酒,喝了酒以后……喝了酒以后的事情我如何不记得了呢?”
金子来刚想持续说下去,这时躺在床上的卫仲离俄然哼唧了两声。
金子来会心:“既然你们两位要说话,那我就先回金府了。你们明日就要出发去晁国了,祝你们一起顺风。告别了。”
孔思蒙这下不得不断下,心想:这下完了,卫仲离该不会是想起来之前的事情,这下要来找我算账了吧?
“他没了银子,总有一天会来求我的。”既然孔思蒙不承诺,金子来也不再勉强他,将金条收了归去,“不过我跟你说了这么多,把我的设法也都跟你交代了,你就没有甚么想跟我说的?”
“当然没有了,因为你甚么到没干啊。”孔思蒙此时又想起卫仲离贴在他身上的感受,脸不由又红了起来。
孔思蒙也模糊感遭到了这一点,但是他猜不出来金子来想测试甚么题目,并且有没有得出结论。
“没有吗?那就我问你答好了。”金子来核阅了孔思蒙一番,一脸已经看破了孔思蒙心机的神情,“第一个题目,你到底是甚么人?”
孔思蒙点头,然后发明他们跑题了,便又将话题转了返来:“你既然说要帮姜彻,那你筹算如何帮他?”
孔思蒙连连点头:“没有,没有,你喝醉以后很温馨,一点都不闹。”
孔思蒙见了卫仲离这行动更加严峻了,因为卫仲离这个行动代表着要说的事情不是小事,卫仲离很能够就是要提出让孔思蒙为他卖力的事。
“我不是没跟姜彻说过,可他对贩子的成见实在是太深了,我临时还没有体例能压服他。至于我为甚么要跟你说这些事,我就是但愿你在这件事情上帮帮我。”金子来讲完从怀中取出一根金条递给孔思蒙。
孔思蒙停下以后卫仲离并没有立即说出他想要跟孔思蒙说的话,而是看向金子来,表示金子来先分开,让他和孔思蒙伶仃说话。
孔思蒙问道:“你的意义是你要出钱给姜彻去打通干系?那你去跟姜彻说就行了,跟我说这个干甚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