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记得去岁来时,圆聪和圆明都已开了鼻识界,圆聪还成绩了过患随观智吧?他的小无相法火候很足,在他这一代,应是罕逢敌手的。”
但是跟着年事渐长,普真禅师的修为垂垂赶了上来,已经开了检查随观智,或许用不了几年便能有所成绩,从而进入印证菩萨果的身识界。
“天龙院下了法谕,师父在贺兰山声望素著,不好坐视不睬,故此让我前去白马山走一遭,也好帮衬一二。”
普真禅师道:“确切迅捷快意,半日工夫便到了。”
宝瓶禅师点头:“那就好。我传闻你去了白马山那边,如何有空来我这里走动?隔了五六百里,可不近啊!”
说罢,普真禅师从怀中取出一纸金叶,五指轻拂,口中念咒,那张金叶子悬浮于二僧身前,突然生辉,叶面上流光溢彩,将当时的景象一一映现。
普真禅师道:“我当时正在西平府,刚好参与了围杀朱七七一役,这女魔头当真了得,本领高强不说,最擅鬼蜮伎俩,当真令人防不堪防。雷光寺和悬济寺两位首坐境地修为都在她之上,却还是吃了些亏。我当日修为还在鼻识界盘桓,没有机遇脱手,不过猜想脱手以后也讨不得好。厥后雷光寺和悬济寺两位首坐好不轻易将她困在云谷峰,却又被楚阳城救走了。”
白马山是与道门争锋的主疆场,圆聪的死固然令普至心疼,但对于佛门来讲,却算不得甚么,为了一个普真而出动妙手,且不提出动的妙手还要能与童白眉、常万真和朱七七这等人物对抗,单只超出白马山潜入道门节制区,就不是能够简朴做出决定的,坐镇白马山的天龙院高僧必定要慎重考虑。
宝瓶禅师一惊,随即欣然很久,道:“可惜了,圆聪是如何死的?”
普真禅师合十道:“统统都好,又不是生脸,这些弟子们那里会不经心的?”
叶面上,圆聪演变榕树老衲,以虚像化实像,现三叶莲花,端的妙化无常。这抄本领一亮,宝瓶便忍不住赞叹有加,心下更是可惜不已。
宝瓶禅师叹了口气:“圆聪的小无相法愈发精美了!就算是在万法寺诸弟子中,也是极其罕见的,实在可惜……”
宝瓶禅师讶然,道:“文音大师竟将此物赐下,可见对师弟你的厚爱。你是乘金光快意来我宝瓶峰的?”
普真禅师收了金叶,向宝瓶禅师道:“师兄可认出来了?”
感激yangzhigang和不死鸟大人的打赏。
普真禅师道:“我让圆聪圆明各自分守一道,圆聪守的是东路。十几日里倒也表示得无可指责,胜了几次,还将两个法力不弱的道门行走诛杀了。我见他守得很稳,便将精力集合在圆明身上,没有过分存眷。谁知这孩子连胜几阵后竟然生了骄横之心,不与我知会,私行潜越明境,竟到了井壶关附近,成果赶上了高人。”
要提及在佛法修为上的悟性,宝瓶禅师自以为要略强于普真禅师,当然这一点普真禅师也是承认的,故此几十年来,宝瓶禅师的修为一向稳稳压过普真禅师一头,而普真禅师也一向称宝瓶禅师为师兄,以示尊敬之意。
普真禅师道:“也是我百密一疏,你知我这金叶度牒乃师门秘法,白马山那头没有留个弟子,动静一时候是传不畴昔的。再者,圆聪毕竟分量寒微,我恐天龙院不肯脱手,交来回回一担搁,就会误了大事。宝瓶峰虽说远甚白马山,但我还是先来师兄这里更加稳妥一些。”
宝瓶禅师赶到客舍的时候,普真禅师已经迎了出来,因为订交莫逆,相互之间也不客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