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牌能够用来通报动静,赵然有甚么急事需求禀告华云馆的,能够将神念留在令牌上,然后差遣令牌自行飞回华云馆,赵然之前多次见过大卓、小卓师叔“一抖手自袖中甩出一道白光,向天涯急闪而去”的那道白光,实在就是令牌,与传讯符的服从相反,但却能够几次利用,利用时只要向内里注入法力便可。
传度师严长老号召世人向星君神像叩拜,拜了三次,供桌上的东西开端燃烧起来,赵然天眼当中,能看到此中的灵气都向着神像凝集而去,终究收支神像眉心。
另有一件则是道袍。赵然现在的身份已经是修士了,虽说只是方才跨入门槛的“羽士”,但与俗人比拟,好似天壤之别。华云馆赐给赵然的道袍以金蛟线所制,掺杂了少量天蚕丝,浅显兵刃不能穿透,且不惧水火,端的是件好宝贝。道袍的下摆角上缝制着一朵火焰,表白是一阶羽士。如果赵然将来入了羽士境,那么他的火焰将会增加为两朵。
魏致真、余致川和骆致清三位同门师兄留了下来,带着赵然前去灵剑阁。灵剑阁是江腾鹤一门的寓所,位于华云馆福地的西方。穿过不知几处亭台殿宇,迈过不知几座小桥、几条溪水,赵然终究跟从三位师兄来到灵剑阁。
魏致真先行出列,当着观礼诸弟子代表的面,向严长老这个传度师保举赵然,宣称赵然各方面前提已符,特申请长老们考核。
授箓科仪中需求三大师列席。即传度师、监度师、保举师。赵然入殿之前,大师兄魏致真便已给他做了简朴先容,传度师是科仪的主持者,由严长老出任;监度师是仪轨的监督者,由夏侯大长老亲身担负;保举师是授箓弟子的保举者,这一角色本来应当是赵然的便宜师父江腾鹤担负。但江腾鹤“正巧”闭关,便由大师兄魏致真出任。
授箓是一桩极其持重的斋醮仪典,不是赵然几年前在谷阳县混闹的大要工夫,所需耗用的物件很多,特别关头环节需环绕火德星君像停止,是以要在火德星君殿中停止。
令旗是一件防备法器,比如赵然在田野宿夜时,将令旗往身边一插,便可在身周丈许范围内构成护罩,毒虫猛兽靠近不得。以之对敌时当然也能够来这么一下,但最多只能用来对于武林中人,碰到懂点神通的,这玩意儿另有多大可靠性,便值得商讨了。
仪轨结束,几位长老纷繁拜别,来旁观的弟子代表们也转眼走散。对于华云馆而言,赵然的授箓破钞了大量灵品,也利用了一次信奉力份额,是件不小的事情,但对于大多数弟子们而言,并不是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。华云馆十八位传功法师,各家有各家的事情要做,受命来观礼也仅只是尽到礼数罢了,这些弟子代表们归去后有的会向师父和同门师兄弟罗嗦几句,话少的乃至连提都不提。
因而传度师严长老交给赵然一份青词,赵然净手、净脸后接过青词,诚恳朗读。敬献给火德星君神像。赵然朗读结束后,拜了三拜,手中的青词俄然缓缓升起,在一丈高处化为一团炙热的火焰,倏然没入星君神像眉心。
华云馆的这尊火德星君神像被祭拜了七百余年,早已身具灵效,赵然才入殿中,便觉浑身入坠火窟般热得不可,可却又周身无汗,非常奥妙。
经籍实在便是之前大卓、小卓师叔给赵然的三本道书,《公理符法》、《上清诀》和《制器谱》,只不过这回给的是华云馆特制的法器道书,往脑门上一罩,书中的内容便可尽数灌入脑中,而赵然之前获得的则是小卓师叔的手抄本,必须一页一页浏览背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