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共同的哀思,我们都放下了对相互的防备。圣女拉着我的手,哀思地说:“傻孩子,连你爸都不敢正面与那人对抗,你就能设想他有多短长了。你去报仇,无异于以卵击石,跟他杀有甚么辨别?我劝你还是放弃报仇的动机,好好活下去,为你们林家持续香火,这比甚么都首要。”
我脾气倔强,小时候打斗,越是打不过,就越是要打,有着一股不伏输的干劲,屡战屡败,却屡败屡战,只要另有一口气,就毫不放弃。
现在我终究明白,他既然在刺纹者中职位如此之高,短长的仇家必然很多,想要别性命的人更是数不堪数。
总之,我爸给我的印象就是活得窝囊,死得也窝囊,连个全尸都没留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