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劳。”
虎子也是长叹了一声,说:“我跟您交个底,您也别说出去恐吓人。焦恩,必定不是个端庄八百的活人了,指不定是甚么东西呢!”
虎子赶紧摆手:“不是!没事儿!纳兰朗那边比来甚么事儿都没有,我过来是为了我本身的事情。”
虎子听了一惊:“这还真有这么个后话?我没听张黎提及来过啊?好家伙,当真娶了亲?”
庆姑责怪地轻捶了虎子的肩膀一下,说:“那都是被妖精上了身时候的荒唐事了,说它干甚么?这素娥女人身上没了妖精,倒也不是个聚宝盆了,那算命的代价合适,我也把卖身契给他了。”
“好,那我就在这儿等了。”虎子一抱拳,“费事庆姑您安排了。”
“有一个,”虎子苦笑了一声,“先前不是有个叫张黎的,死活要给素娥女人赎身子吗?那家伙的,传闻都在你们这儿干上杂活了,就为了能跟素娥女人见面,那可不是把这儿当作家了吗?”
虎子皱着眉问:“这个焦恩,当真还能人事吗?”
虎子点了点头,又问:“焦恩平常都是甚么时候来?我想在这儿等等他,最好是能在他进房间的时候悄无声气把他拿下。”
“这我哪晓得啊?”庆姑面色纠结,“昨日里他也没有与我约了说明天还来,那就保不准来不来了,毕竟也没有真的拿这儿当家的。”
“焦大爷是个喜新厌旧的主,倒没有干系特别长的女人,”庆姑一边想一边说,“他都是和哪个女人睡上两三天,又换了旁人。就有一样好,不挑肥拣瘦,我安排哪个就是哪个,从没说过不是的。脱手又挺风雅,我和女人们都喜好如许的客人。要说奇特的……还真没甚么猎奇特的,都是男人,都是来这找乐子的,脱了衣服不也都一样吗?”
虎子在一旁咳嗽了一声,打着圆场:“哎!不说不笑不热烈,就是两句打趣话,您何必和他当真。庆姑啊,我找你有事儿,我们找个处所谈?”
来人倒是庆姑,开了口:“小道长,时候过了。”
庆姑倒是不饶人,一手反掐着腰,一手指着那大茶壶的鼻子骂:“你这阉杂的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,说我味道恰好,合着你尝过呗?我跟你说,也就是我现在心气儿好了,早二年,你这么说话,我得拔了你的舌头!”
说出来仿佛不太好听,虎子算是东风苑的常客了,在这里不管是大茶壶还是女人们,好些都熟谙虎子。毕竟这里是民联团的假联络点,很多真真假假的谍报来往,还是要放在此处的。平常时候,要往这边送谍报,多是李林塘过来。很多时候他也就假戏真做,当真在这里欢愉一夜。但也总有事出俄然他腾不开身的时候,这就得虎子过来了。
在这里等着也是古板,虎子只好是熬时候,盼着焦恩早些过来。倒是一向比及了时候,也未曾见焦恩的身影。直到有人排闼,虎子赶紧躲在了门后。
庆姑又是想了半晌,说:“现在才点灯,没几个客人来,焦恩更是来的要晚些,差未几将近到亥时,才是返来。不过要说是过了亥时一刻还是不来,那么多数也就不会再来了。”
庆姑一摇手绢扭身站起来,说:“小道长那里的话?这也是为了我们好不是吗?您且等着,他如果来了,就把他安排到这个偏房,您且放心吧。到时候了我来跟您说。我先去接待客人去了。”
“你也别着忙,”虎子劝道,“既然那些女人们现在没事,就申明焦恩即便是在吸人阳气,也没有伤人本源,最多是感受疲累一些,多歇息,吃点好的,就没甚么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