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叔叔用手指测量,最后把棺材的位置根基肯定了下来,说:“上面是砖顶,我铲头打不下去,只能凭经历标个大抵的位置,这地宫泰初怪了,我不晓得那边的砖薄,只能遵循宋墓的经历,先从后墙打出来看看。如果不可还要重来,以是手脚要快一点了。”
三叔探头出来闻了闻,然后招了招手,我们一个接一个地钻了出来。
我们闷头走到天昏地暗,下午四点不到,终究达到了目标地。
我咽了口唾沫,俄然间想到了爷爷看到的那只没皮的怪物,内心非常震惊,莫非那不是血尸,而是被浇了礬酸的太爷爷?那爷爷那几枪岂不是打在了太爷爷的身上?
我们把铲子一节一节往上拔,最后一把带出来一拨土,大奎卸下铲头,走到火堆边上给我们看,我和三叔一看,脸同时白了,就连闷油瓶也啊了一声。本来那土就像是在血里浸过一样,正滴着鲜血一样的液体。
“不就是个妖怪嘛,”大奎说,“奉告你,我们这位小爷爷,连千年的僵尸都要给他叩首,有他在,甚么妖妖怪怪,都不在话下,对不?”他问闷油瓶,闷油瓶一点反应也没有,仿佛底子当他是氛围一样。大奎碰了个钉子,不由不爽,但也没体例。
我们乃至找到了一只发电机和几桶汽油,发动机用油布包着,不过大部分的零件都烂得不成模样了,胖奎试着策动一下,成果一点反应都没有,不过汽油还OK。我翻了一下,发明统统的东西上都被撕掉了标签,连帐篷和他们背包上的商标都没有,心说奇特,看模样这些人不想让别人晓得是从那里来的。
他把砖头谨慎地放到地上,指了指砖的前面,我们看到那前面有一面暗红色的蜡墙,说:“这墙里满是炼丹时候用的礬酸,如果一突破,这些有机强酸会刹时浇在我们身上,顿时烧得连皮都没有。”
三叔看着地上的字,对闷油瓶说:“小哥,你看看这些字,能不能看出这里葬的是甚么人?”
我们全数都凑畴昔,他接着说:“这里是祭奠的处所,上面应当是祭奠台,陪葬的祭奠能够就在这上面。”
我们看到了十几只几近还无缺的军用帐篷,这类帐篷质量非常好,固然现在上面积满了腐臭的落叶,但内里还是非常的枯燥和洁净,帐篷里有很多糊口用品,我们随便翻了翻,有很多零散的设备,没有人的尸身,那老头子应当没扯谎。
我看着三叔,想看他如何决定,他想了想,点上一只烟,说:“不管如何样,先挖开来再说。”
这个时候,我就听到了“咯咯”的声音。我转头一听,不由一阵发寒,那声音不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,竟然是那闷油瓶收回来的。
闷油瓶一边吃一边看着舆图,他指了指舆图上一个画了那狐狸怪脸的处所:“我们现在必定是在这里。”
“这个应当是人牲完了以后剩下来的人的躯干,他们把头砍掉祭天,然后把身材放到这里祭人,这些应当是战俘,仆从手上不成能有金饰的。”
我翻开手机的电话本,看到内里就几个号码,都是外洋的电话,其他就甚么信息都没有了,三叔说:“不管如何样,我们不成能去找他们,还是赶路要紧。”我看了看四周,也没有甚么线索,只好开路持续走。但是在这荒郊田野看到一只这么当代化的东西,总感觉有点不成思议,就问那老头子,除了我们比来另有人进过这林子吗?
潘子呵呵一笑:“三爷,我又不是大奎,您别恐吓我,”他从内里摸出一只大玉瓶来,“你瞧,好东西还真很多,我们把这鼎反过来看看另有啥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