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三叔,想看他如何决定,他想了想,点上一只烟,说:“不管如何样,先挖开来再说。”
三叔看着地上的字,对闷油瓶说:“小哥,你看看这些字,能不能看出这里葬的是甚么人?”
我们把铲子一节一节往上拔,最后一把带出来一拨土,大奎卸下铲头,走到火堆边上给我们看,我和三叔一看,脸同时白了,就连闷油瓶也啊了一声。本来那土就像是在血里浸过一样,正滴着鲜血一样的液体。
那老头子呵呵一笑:“两个礼拜前有一拨人,大抵十几个,到现在还没出来呢。这处所凶恶着呢,几位爷爷,咱现在转头还来得及。”
一边潘子和大奎没有停动手,大奎又下了几铲,然后把铲头都拿给三叔,三叔每个铲头都闻了一下,用泥刀开端在地上把那些铲洞连起来,我看他们忙活着定位,一会儿的工夫,地上就画出了古墓的大抵表面。
我们乃至找到了一只发电机和几桶汽油,发动机用油布包着,不过大部分的零件都烂得不成模样了,胖奎试着策动一下,成果一点反应都没有,不过汽油还OK。我翻了一下,发明统统的东西上都被撕掉了标签,连帐篷和他们背包上的商标都没有,心说奇特,看模样这些人不想让别人晓得是从那里来的。
闷油瓶一边吃一边看着舆图,他指了指舆图上一个画了那狐狸怪脸的处所:“我们现在必定是在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