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师爷一把鼻涕一把泪,在那边直点头:“小哥,您别安抚我,就我们这两把枪,碰到粽子是死定了,恐怕留个全尸都难。”
我将火把压到肩膀下,免得俄然又给弄熄了,然后将凉师爷架起来,此人已经进入恍忽状况了,如何拉都站不直,像摊烂泥一样。我提了两把,实在拉不起来,老痒没有体例,上去就啪啪两个耳光。
我晓得他是经不住刺激,萌发了退意,便拍了拍他,解释说现在敌在暗我在明,如果现在去爬绝壁,指不定甚么时候又来一拨,我们避无可避,就只能到阴曹地府里去哭给阎王听了,以是局势没明朗前,还是不要轻举妄动。
我怕老痒动手太狠,忙将他拦住,这时候凉师爷倒反应了过来,一看四周,嚎啕大哭:“哎呀我的娘啊,你说我此人真是多事,好幸亏家待着多好啊,干甚么学人倒斗,这下子垮台喽,客死他乡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