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写下齐羽二字时,我看到了一股奇特的眼神,我很难描述那种眼神,冲动?失落?期盼?还是甚么,我说不好。
我一字一字的写下这10个字,仿佛每字都有千斤的重量,边顿笔,边察看着对方的眼神。
“哈哈,老前辈,在这么清幽的地点,您如果对我动了杀念,那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?但,那又有甚么用处呢?我死了,但仍然还会有人开口,在我们相互之间,信赖您如许的老前辈会明白我在说甚么,当然,您也必然明白我存在的代价”,我并没有说齐羽还活着,因为我晓得他十有八九已经真的被三叔干掉了,但,我不想扯谎话,让他猜,这就是我的赌注。
“他……在……哪?”。老头儿很夺目,仿佛听懂了话的含义,一字一顿的看着我。
我坐回了椅子上,翘起了二郎腿,装出一副安闲自如的模样,实在,我本身晓得,我的心随时都能由嗓子眼蹦出来。
时候一分一秒的畴昔,这类沉默是一种很难经历的煎熬,对这场打赌的不成预感性实在刺激,刺激的我后背都在流汗。
“你不是他,固然有些类似,但你不是,那么他在那里?”,白叟嗓子有些沙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