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到这条短信,仿佛被电了一下一样,立即来了精力。
点着颗烟,把草图放在一边,我比来在研讨藏传文明和藏文,说内心话,错综庞大,忒难,我又是那种在理科方面意志力相对亏弱的那种,要不是当初上学时跟老痒一起追个女人,我能够连荷塘月色都背不下来。
我当即拿出藏文辞典,并找到Hpho的含义,上面写着“构成或连络心性与一时的业习之综合或蕴聚的”,我看完后,毫不踌躇的把辞典扔出了窗外,既然是辞典,你得翻译一点儿人类能看懂的内容呀。
无法下,取出我所画的那张草图,持续着我的发楞。
我转头凝睇着小护士,心在想,是不是普天之下统统的天赋都是像她这般大智若愚的人演变的?
另有十几个陌生的电话,有北京的,也有来自于其他都会的,但,通话记录里没有我所盼望的广西和东北、乃至朝鲜。
“星盘已有线索,速取我嘱托之物,至都城找我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