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他现下没甚么指路的东西,但从科技天下而来,天然晓得认准一个方向,总能走出去的事理。
明显,方才所见不过是一种掩人耳目的把戏罢了,施法的就是这尾紅鲤。
可惜他也一时粗心,忘了这是修行天下,有很多不能以科技、常理来解释、测度的东西。
见大金有些疲惫,连河把握着大金,落在一处阵势稍高的水泽山石上。独自踏足这块巨石,微皱眉头,四周张望。
连河心中暗自计算一番后,朗声说:
“哟!这位郎君好生聪明,不知可否让小妹带路,明白着千鲤泽的妙境,也不显孤单呀!”
银河宗地点之地,依山傍水,仿佛一处仙家圣地。
却不料竟丢失在这片山泽当中,偏离了出山正路。
因而,连河朗声道:“鄙人孤身一人惯了,倒是不喜同业,这便告别!”
也许是被大金的低鸣给吓到了,神采竟有一瞬的惨白,强稳着身子,但握着团扇的指节发白,透露了她心中的惶恐。
“秘宝?或许吧。就看你这小妖,有没有胆量来取了!”连河冷冷回道。
此时的连河,早已换去了银河宗标记性的玄色绣莲花,带水浪纹的道袍。背负青冥剑,单挽道髻扎清闲巾,着灰色道袍,一副平常道人打扮。
连河不假辞色,快人快语,不想与这小妖墨迹。
只是,这些跟连河毫无干系。
“哎!这位郎君恁个狠心,放奴家一人在这池沼当中,如果有甚么为非作歹的妖邪,你可就是就是见死不救,道心出缺了...”
开初,大金另有些不甘心,还是连河好生细语安抚一番,才使它一起尾随。
连河昂首看去,十数丈外的一株大树旁,一名身着短装红裙,手执轻罗小扇的二八少女盈盈而立。
“郎君果然出自王谢大派,口气不小。却不知,有没有胆量,随小妖共赴那龙脊岭的斗宝大会?”
连河则是留意察看着四周环境,特别是探查四周有无阵法颠簸,谨慎不要自蹈绝境。(未完待续。)
现在这只红鲤在银河宗庙门外呈现,未见较着歹意,还是不予理睬便是。
因数年的宗门修行,早已神性空明,远远看上去,当真是一派出尘超脱、得道修行之士模样。
其庙门外的四周山脉,并不如庙门中的山岳险要高绝,奇秀不凡,却也属人迹罕至之处。
“郎君好生短长,我这把戏,虽偷学自那西山的黑野猫,本不到家,当只要还丹修士才气看破,莫非郎君已玉液还丹?还是身怀甚么秘宝?”红鲤眼睛滴溜溜一转,滑头测度道。
“是吗?鄙人虽孤陋寡闻,但也明白你个炼气小妖,敢在我银河宗域内显身,如何看,都有几分底气呢,有话直说...”
催动着大金,持续朝东直行。
大金正用金闪闪的喙梳理着金褐色的羽毛,闻听此言,猛地回身,同时收回了降落的鸣叫。
“斗宝大会,鄙人也是慕名已久。倒要跟着‘女人’去见地见地。”
上面是河网密布,沟壑交叉的大片水泽之地。
极目而望,群山苍苍,林海莽莽。
女子大要作出一幅荏弱模样,话语里却算计了连河一道。
如果真有甚么隐蔽,当不如将计就计,看看这小妖及其背后的主谋,打的甚么算盘。何况现在在银河宗庙门外,谅他们也翻不出甚么浪花来。
连河骑乘着大金,在一片广漠的池沼之地上一阵乱飞,终究迷路了……
“郎君器宇轩昂,一看就是王谢大派的青年才俊,小妹只想与你带个路,毫不敢有甚么歹意的!”红鲤“楚楚不幸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