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连河看来,绝非如此简朴,想想当初闽州白蛟帮帮主为了升仙引围攻楚跃,再到现在这个白明楼,统统冥冥中自有因果、定命。
能够说,灵贝就是修行弟子们的金银。
虽申明河有些痴钝的不明白这白明楼为何一入观就找他费事,但活了两世的连河却知之甚清,不过就是一个情字在捣蛋。
一旁的连河见明河眼里冒火,眉头紧皱,双拳紧握,怕他又要掉进圈套,忍不住大喊:“忍住,必然要忍住,傻瓜,你被惩罚砍柴三月的劳役,还没完呢。这类小人,你要公开里去清算...”
观后有株老桑树,其大如篷,枝叶撑开十数丈,形若华盖,倒是一处好的阴凉安息之所。
“连师兄,这大太阳的,都不忘复习经籍,真是勤奋。”那白明楼脸上带着笑道,“可有甚么感悟,说与师弟听听。”
两年来,明河除了入门领足五颗灵贝外,而后几个月都被那元通剥削去了近半,不但他,修行弟子都被剥削,只是多寡罢了。
是可忍,孰不成忍。
也不知是谁,传出他有一枚极品火灵玉,先是那元通、元虚威胁、利诱,要其交出来,他却装聋作哑。
“你——”明河见此,满脸涨得通红,愤然道,“你通同元通大执事,谋夺我的灵贝,我一再谦让,现在还拿这些灵贝来消遣我,过分度了!”
真应了俗话说的,王小二过年,一年不如一年。
用处之泛博,修士皆知。
“是极,是极,昨日我还听白明楼师兄说,他已经花了二十灵贝请元虚师叔给他开小灶通解箓文,估计不要半载,他便可通读真经,参悟真意,踏出‘道通三真’第一步。”一个胖胖的道童接着开口。
三月前,他因和白明楼脱手接管的惩罚,另有半月才气完。这白明楼,就耐不住再行此计,挑衅谗谄于他。
两年风景,明河的修道日子,可谓苦不堪言。
熟不知,一颗灵贝,可换俗世白银千两。
见明河在青石上嘀咕,还是魂体的连河,忍不住扶额连叹:这孩子,是倒了多大血霉,才这般运气不济?
当初入观未久,就有一起子势利小人拜高踩低,不待见明河。先是设法禁止他去听观内元虚道人开坛讲法,后就是公开掠取、讹诈他的财帛,再厥后就是对他吆三喝四,肆意玩弄。
一绿裙女子盈盈走来,老远就开口道:“到处找白公子呢,不料在此,我家蜜斯有要事相商。”
又朝绿裙丫环微微点头,便风采翩翩,挥扇而去。
“算下来,岂不是要十数年才气‘道通三真、气涌祖窍’?即便我等得,银钱也等不得。”
却说,现在距明河入玄真观,已近两载。
两年来,他对一些事情的幕后内幕,天然知之甚详,当初传出明河手上有玉璜的动静,就是松子。
厥后又有几个朱门世家修行后辈,组团游说谋夺,他还是一言不发。
“白明楼?”明河闻听此名,微不成察的皱皱眉,他自是晓得这个比他入门早晨半年的白明楼,就是这两年来对他凌辱最甚之人。
独留下明河,捧着那荷包,愣怔失神。
轻视了眼明河,嘴上却笑意焉焉道:“连师兄,持续复习经籍,师弟这就不打搅了。”
但这般一根筋,不知变通,生生将道途断绝,真不知该怪谁。
大罗山,玄真观。
“真的呀,白明楼师兄真短长,他入门才一年半。”又有一个道童接话,一脸的崇拜神采,看来是那白明楼铁杆拥泵。
可那些孺子较着受人教唆,那里肯放过他,拉扯他衣袖,道:“连师兄,给我们讲讲修行之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