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楚跃,心神总有些庞大。
“此前,本将已经明言,愿受道长差遣!”景桓侯说着,单腿膜拜,“请道长成全我之私愿!骠姚戴德不尽!”
其所生期间距,离封神之战也不过百年尔。
由河伯带路,连河与景桓侯一道,前去水府。
连河却连续数日于水府中,在河伯帮部下炼制封神榜及神道符诏。
“天威神将所属黑甲军,一并敕封,为天威神兵,望尔等勠力同心,恪守天规,守正僻邪,为万世开承平。”
这也算是他借着聪明,钻了个空子。
封神台,就建于焉支河谷,由黑甲军及水府兵卒完成。
连河御剑,那景桓侯则骑着骏马,踏空而行。
是泰初时,一种对文臣儒士的极大热诚。
只是笼统来一句,“奉大道君敕命”。
他生前筹办的《封神史记》,这才得以保全下来。
就在这位仓术身后转修神道后,他也一步步从一段河伯,变成整条黑水河的龙王,被本地禀承为黑河龙王。
也不知城隍上面的速报司,是不是有人在打打盹,因此渎职、渎职?
四周登时、火、水、风四柱,吊挂一榜,曰封神榜,所敕封神明,都在榜中显化。
若封神真能胜利,今后景桓侯及黑甲军,当是他,乃至银河宗的一大助力。
顺次抛出封神榜、神道符诏。
连河也不由唏嘘不已,心道好人/神,不长命。
“这?”
“仙使大人且存候心,小神免得轻重!”河伯连连包管。
更赖河伯帮手,封神榜与神道符诏,总算颠末四五日,夜以继日加班加点,赶了出来。
他做人时,是大日仙朝的太史令,因企图秉笔挺书《封神史记》。
但连河却没理睬,内心天然是有计算。
“未曾,我有一至好老友,他出身行伍,略微说及。”连河说着,想起了楚跃。
“当时另有功法,三者共同利用,气机相合,浑然天成,如同神助。”景桓侯回想道,“据闻,此神兵为太初期间,火神回禄所传,传说好久之前,火神回禄骑着骏马奔红赤,手持炎枪猎杀巨蟒,身故后炎枪遗世却无人可用。不知这神骏、功法与神兵,可否真为火神所传?”
“此举大善也!”河伯捋着须,连连点头,“且前去水府,我犹记得,其间水府,有一任河伯留下些书稿。这位河伯生前为史官,其祖上,就亲历封神之战,当有记录传下。”
神道气味加身,修为也从玉液美满,变成还丹的日游神。
草草修建的封神台,炼制的神道符诏,都终告崩解。
连河御剑立于虚空,见其前来膜拜时,忙上前禁止道:“将军切莫如此,我虽借神物封神于诸位,但并无主仆、高低之意,愿诸位能勤修神道,巡查沙洲,临时将异动汇报于我,待来日,我回转宗门,再禀告此事,酌情予以安排任用。”
见其间事了,连河也没担搁。
仓术其人,传闻为三皇五帝时,缔造笔墨的大能仓颉以后。
“他现在投身太白剑宗修行,我们商定,前去天竺荒凉游历。”连河并未多做坦白。
水府内,河伯抱来一堆落满厚厚灰尘的书册。
选定谷旦、吉时。
交代河伯将间事情汇报沙洲城隍公,还不忘嘱托一句:“该说当说,不该说的,千万莫说!”
他当然晓得,居延大神封神时,其敕令都是念“奉太上原始敕命”。
踩着青冥剑,看准方位,连河化作一道流光,往西直去。
“不不不!”连河忙摆手道,“将军坐骑,如同袍襗,岂能夺人所爱,贫道只是心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