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反应过来被这小子耍了,两人羞愤不已,竟然会被筑基一句话镇住,真是莫大的热诚,脸上都火辣辣的。
老者在巨力下,一步重似一步,一脚一个足迹,艰巨抵挡,剑道技能难以发挥,只能硬拼,老者双目赤红,憋屈非常。
窦然脸上有了赤色,“只要你饶过我此次,我必然赔偿,不管甚么要求,你提……”
“你休要多事…不手刃此子,难明我心头之恨……”老者须怒张,身上红芒大盛,如同火焰,他凭着护体真气硬抗宁泽一鞭,老者被打飞出去……
“幻剑杀……”
窦然看到老者受伤,抽出宝剑,脚下紫芒一闪,一道剑芒刺向宁泽。
“不要怕,你不孤傲,你那六位弟子和你一样,都活着,你们能够重新开端……”
“老哥哥,此子狡猾,老哥哥先退下……”窦然看到老者久战不下,焦急劝道。
两人飞出去跌落在地上,他们神采灰败,体内真气被打散,难以会聚,此时他们手无缚鸡之力……
“他可没有骗你们…”一个衰老的声音,听在二人耳中,却如同勾魂使者,太近了,就在他们身后。
宁泽紫府真元化气,打神鞭翻飞,脚下光团明灭,暴风暴雨般地进犯,他一鞭一鞭,又一鞭,一鞭重似一鞭,他技能精纯,只用举轻若重,六千四的打神鞭,被他打出了三万斤巨力。?
他身上九处伤口,背上三剑,左腿两剑,左手挡下四剑,若非他苦修五法,练皮无漏,即便躲过宗师一剑,也难挡幻剑杀……
“想活……”
“你是印老……”窦然认了出来,答复他的是一拂,一道白光。
“表弟,求你绕我一命,您大人有大量……”
“哇…”一口鲜血喷出,他受伤极重,难以站稳,手拄宝剑瞪眼宁泽……
“你…不能如许做……远儿……”窦伯爵看着神采变幻不定的儿子,他惊骇了,在存亡面前……他怕了……
窦远两股战战,没有了要将宁泽碎尸万段的凶戾,只要惶恐和畏缩。
他们将宁泽当作了囊中物,口中食,他们心中闪现各种折磨宁泽的酷刑,想想都镇静。
窦然和老者停下脚步,顺着宁泽的目光昂首旁观,两人疑神疑鬼地看了半天也未现非常。
却如印老所说,宁泽一句话都没说,提着打神鞭就朝两人走去……
“你想死还是想活?”宁泽问道。
红芒和紫色剑芒合在一处,老者和窦然脸上都暴露了浅笑……此子必死无疑,有些遗憾,便宜他了……
印老听了此话,想起了被宁泽又一次勒迫地事,恼羞成怒,对着窦然撒气道:“老夫想做甚么,要你管,你自求多福吧?这小子可不会等闲放过你……”
他却不知他这句话让在场的三民气寒……太狠了,太不人道了。
“七…七公子,你承诺过老夫的,这是最后一次,今后不要再来找老夫……”印老被这位无底线的少年,又一次吓到了……说着化为白光腾空而去……
“您老再不脱手,你晓得我的背工……”宁泽再次出声。
两位还是有点不放心,谨慎翼翼地环顾四周,毫无非常,他们晓得又被戏弄了,杀了他,只要杀了他,才气抹去他们心上的暗影。
“你敢,我是朝廷三品重臣,我是你娘舅,我父亲是虎威亲王……”他声嘶力竭地喊道,他真怕了,宁泽早成了他的梦魇……
宁泽战到酣处,大笑出声,“老先生,你手上工夫比起你嘴上工夫可差远了……”
“你要再不脱手,我可就要交代了……”宁泽对着天空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