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队头发奇特的怪人走了出来,他们冲动地看着宁泽。
诸位店东一齐上前道:“首法一脉,祝首法祖师寿与天齐。”
宁泽手持赤血令,对着诸宗宗主掌门,深深施礼,这就是战友,无需多言,赤血为证。
宁泽笑着问:“那你们当是‘泽泽流’一脉喽?”
一面赤金令牌飞向宁泽,宁泽伸手接过,只见令牌上三个古字“赤血令”。
不懂天士见大师都盯着他,那意义很明白,你挖的坑,你本身填了。
你们凑甚么热烈,一个礼学……
“当为我血河道复兴之祖,”蒋血河酷酷地说道。
“祖师可曾创出《定法》?”
“祖师可曾为夫役创过禹步?”
诸道齐贺:“本日起,道友当为六法祖师,我等祝六法道友寿比天齐。”
“第一家‘泽泽流’,不会就是你创出的吧?”
一群身着紧身衣,身形肥大的武徒上前,他们齐声道:“神行一脉,祝神行祖师圣寿无疆。”
“见过禹王,”大师拱手施礼。
宁泽听了,心中极其打动,这些和尚修为不高,却至诚至真,他躬身施礼道:“诸位能来,我大喜!”
“那该封何号?”九死先生问道。
摆布一看,明天如何拜寿的一波接一波,算了,也不等甚么典礼了。
右手边诸位站起,刚要开口,却被藏学府不懂天士抢了先,他开口道:“宁道友修为大进,至今却未有封号,道友抢先有尊号,我等再祝,岂不完美。”
左手边诸位大禹重臣脸上变幻不定,手持如此利器,可谓一人慑天下。
“你等想必是习了浮法,修了禹步?”
宁氏族人从老练少,无不崇拜地看向自家属长,他们猎奇这个华发怪杰到底做了甚么,让大禹万宗一心为他铸下这赤血令。
一名年长和尚,合十道:“祖师但是大禹礼宗?”
“诸位,你们肯定没有认错人?”宁泽直接问道。
宁泽稍稍一想,笑道:“‘首’者头也,你们是做头发的,称为‘首法’,确切心灵手巧,不错。”
“见过王叔,”八皇子嬴昭从速上前见礼。
一名老道上前释疑:“我等本是游方羽士,也被称为野道,不被道门承认,身份寒微,但得祖师‘松法’练体,又得祖师‘定法’修术,我等悟出了各种奇门秘术,虽不得长生,却入左道,我等被称为左道方士,祖师有传法之恩,我等从无尽黑暗中来,只为向祖师祝寿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总算赶上了,”禹王嬴珍大笑着走上前来。
“另有我们‘东南礼法初祖’,”朱希夷弥补道。
禹王身后一个温润如玉的少年一脸冲动地走上前,大礼参拜,祝道:“东南礼学一脉,朱希夷见过夫子,夫子圣寿。”
“你去领他们出去,”宁泽对宁玉道。
一队奇特道人上前,这些道人身着各色道袍,式样五花八门,但确是道袍,头梳道髻,却无道冠,只插木簪。
“希夷快起,你如何来了?路途悠远,你一个墨客怎可远行?”宁泽责备道。
“禹王客气,非是禹王之过,是泽的失礼。”
“他已经有了‘苦行祖师’、‘神行祖师’、‘左道祖师’、‘首发祖师’四个尊号了,”观剑掰动手指数道。
一名女子上前答话:“祖师明见,我等天生身材孱羸,筋脉纤细,没法练气,得意祖师浮法,又从夫役兄弟处得传禹步,我等融会贯穿,为天下通报信息,方有神行一脉,本日前来为祖师祝寿。”
“谢过祖师,”他们刚才有些担忧,怕祖师不认,毕竟他们这行最拿不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