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父子诸人西行,对佛门秋毫无犯,禅净寺三位罗汉,要降魔诛邪也罢,杀人放火也可,可他万不该将主张打到我儿身上,他们想要度化我儿建功,当着我面,将我儿掠走,这是后果,你佛门僧众,是非不分,善恶不问,帮忙强掠我儿恶僧逃脱,本是恶僧一人之因,他们既然要插手,我天然没有手软的事理,要怪就怪你佛门后辈,贪欲横生,私念迷心,我儿现在无恙,这一因果也了。”
“菩萨,我们有罪,”诸多罗汉拜倒在地。
宁泽嘲笑一声,道:“你佛门从上到下皆是一丘之貉,罢了,你们势大,我们惹不起,本日之事,我记着了,我们后会有期……”
小真言摇了点头,表示没有。
宁泽转头问儿子:“言儿,他有没有逼你?”
“呜呜……阿爸,我不想当和尚,但是徒弟说,呜呜……说你也被他们抓住了,只要我承诺削发,他们就放了你,呜呜……”小真言边说边哭。
宁泽既肉痛又愤恚,他将小真言推给白骨道人,冷声道:“诸位菩萨,本日若不给我们父子一个说法,鄙人毫不善罢甘休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”
“你们护住言儿,只要我儿无事,出去后,我放诸位自在……”
恐惧宝轮被定,就连诸位杀气腾腾的佛门护法,也被定在原地。
“加诺夜,你个贼秃,我就晓得你贼心不死,我儿只要七岁,你就给他剃度,你这么缺德,你也配做罗汉,你最好躲在此处永久别出去……”宁泽看到躲在一边的加诺夜,破口痛骂。
“又有何事?”宁泽不耐道。
宁泽淡淡一笑,道:“这个我懂,你不就是个瞋目菩萨,满心嗔怒,一脸横肉……”
宁泽展开眼,先是一喜,接着大怒……
“祖师息怒,贫僧并未逼迫真言,他是志愿的,”老衲从速解释。
“贤者言重了,弥陀寺乃佛门清净地,佛门开四方,削发人更是不贪不杀,视财帛为粪土,杀心更是不会妄动,贤者需给众位菩萨一个交代,给天下佛门一个交代,给万千佛子一个交代!”
满殿菩萨又惊又怒,本来平和非常的大殿,成了至阴魔地,阴寒非常,佛法减弱,邪门神通能力大增。
“想走?你当我弥陀寺是甚么处所?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”恐惧菩萨瞋目圆睁道。
“甚么贤者?今后不消再提,至于交代?我有甚么好交代的?”宁泽冷声道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
定慧菩萨寂然道:“贤者,此事确是加诺夜思虑不当,可他也没有坏心,只是起了爱才之心,何况公子无碍,你又何必咄咄逼人。”
“道友停止,你我就此干休,贫僧放你们拜别……”
宁泽嘲笑道:“弥陀寺?是甚么处所我不晓得,但我要奉告你,要不是定慧菩萨相邀,你觉得我会万里迢迢来看你们?要不是你们将我儿绑来,我愿定见你们这帮满嘴仁慈的骗子?如何?你们弥陀寺另有甚么端方?莫非进门还要收钱,想要赎金?还是你们本来就要宁某的人头?”
加诺夜神采丢脸,又有些心虚,在弥陀寺中,这位固然翻不起甚么浪,可一旦落到他手中,他的手腕他可见地过,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弥陀佛,道友还是留下符咒解法为好,”定慧菩萨开口。
众位菩萨听到“贼秃”,俱是神采发黑,站在大佛殿中骂贼秃,这里全数都是,就连大殿诸佛都被骂了。
宁泽一阵气累,有气有力地问:“言儿,你如果真想修佛?阿爸也不拦你,可你毕竟还小,错对都难辨,就如此草草削发,阿爸怕你今后悔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