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”
“师弟所言甚是,师兄差点被小魔头利诱,善哉,善哉,此子年纪不大,却身有魔纹,必是魔胎深种,是天生的魔头,”白眉老衲一脸悲苦道。
白骨笑不出来了,面庞扭曲,一阵难堪,这事本身还真没法解释,大师都看到是本身反叛,将宁道友打上天下的。
“妙哉,妙哉,佛说,功果皆在面前,老衲懂了……”
“坏我道器,老衲要将你压在佛塔之下,日日诵经,月月度化……”
“二位师兄所言有礼,我等若能将他度化,化魔为佛,万佛会上,菩萨必会大赞……”
“炼他……”
“魔头,你敢……”
白骨嘿嘿一声嘲笑,道:“以多欺少,还真当老白骨怕你们不成……”
“猖獗……”
“哈哈哈……骂的好,不愧是宁道友的儿子,虎父无犬子……”白骨一阵大笑。
宁泽好不轻易找到大地开裂之处,本想借至阴之气,来个阴气大爆裂,没想到白骨来了这么一下,把他给弄了下去了,还真是人算不如天年。
“嗡……”
三位看了小真言一眼,转向白骨道人,拄禅杖的白眉老衲怒声叱道:“好你个邪门歪道,竟敢在西方佛土肇事……”
宁泽肝火中烧,心一横,既然找死,我就成全你们……
“且慢,贫道有位道友掉下去,要算账,待会再说……”白骨道人站在裂缝处有些焦心,宁道友到底如何样了,不会出事了吧?
白骨心起知名,这位还真没完没了了,他反身对着宁泽就是一白骨棒……
“妖女,老夫跟你拼了,”绿色道韵洒下,百木成林,绿色樊篱挡住白发红颜。
“哈哈哈……宁道友,你这是甚么打扮,筹办结婚吗?满身披红结彩,好喜庆呀!那位红衣服的看来是新娘,你们这口味可有点重……”白发老道对着宁泽就是一阵调侃。
“老杂毛,那是我老婆,再胡说,我撕烂你的嘴……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放屁,我阿爸才不是邪魔,你们这些坏和尚,佛救众生,佛悯生灵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图,你们修的甚么佛?念的那种经?你们才是邪魔……”小真言气坏了,父亲说的没错,佛修都是骗子,说话就是放屁。
白骨道人嘿嘿一笑,不再废话,举起白骨棒就打,此成本就是正道道宗,这一脱手,白光凄凄,阴风阵阵,骨棒翻飞,一个个骷髅头飞出,这大漠当即成了白骨天国。
三位老衲听到这个七岁小童诘责,他们愣在当场,一时还真答复不上来。
“好……”男人也不问启事,点头就应。
大地陷落,红色粽子掉了下去,不见了,无尽至阴黑气喷发而出……
“师兄,先拿下此老魔,再将阿谁小魔头带回寺中度化,刚才掉下去的,应当是小魔头的父亲……”手拨佛珠的老衲开口道。
白骨棒脱手打向佛器……
“道友,你这是被人戴绿帽子了,奸夫都杀上门了啊,这是要他们这是行刺亲夫的节拍啊!”
“老白骨,别说这些废话,先替我将这对狗男女拿下,我要渐渐炮制他们……”红粽子双目赤红,怒嚎道。
小真言看着白骨,哭喊道:“你也不是好人,赔我阿爸,都是你,是你将我阿爸打下去的……”
“老不休,你生出这类牲口,该死的是你……”
“邪门歪道如何了?你们这些傍门秃驴又能好到那里去?”白骨也不是善茬。
男人看到白骨被三个老衲人接办了,没他啥事了,他反身对着任逍就砍。
“弥陀佛,毁我佛门清净地,还不知改过,又辱及我佛,施主孽根深种,贫僧不得不出降魔手腕……”老衲白眉挑动,禅杖佛光四射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