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要——”
楚木点头,道:“放心,这类会给本身留下把柄的事,我们是不会干的,我要的是,名正言顺地把狗官的脑袋割下来。”
东华府之变,平常百姓是一无所知的,因为竹江帮和官府联手封闭了统统动静渠道,哪怕城里的各大世家豪强,用尽了统统手腕,也查不清当日在东华府产生的事,只要东华府晓得此中详情。
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刘承安的把柄,他出身草根,自问平生行事端方,对得起知己,究竟上,在东华府之变后,竹江帮曾经送给他三箱银两,表示当日借他的地盘埋伏向老爷子的谢意,他当时非常自责,并没有收下,而是挑选退还归去。
接过纸条,刘承安摊开一看,这一看,他的眼神立马变了,这纸上所写,每个都是城里部分世家豪强当代掌权人的姓名,都是如他这般,过往与向府友情不浅的人,看罢,他收起纸条。
好久,这位曾经的草根布衣,现在的刘府之主,口里收回一声长叹,许是念起了老爷子昔日的恩典,许是被楚木眸中那股激烈的自傲传染了,他终究承诺了,“说吧,你们要我如何做?”
半晌后,小厮领着楚木三人,待小厮退下,楚木三人上前见礼,没有坦白身份,直接道出身份。
究竟上,不止是刘府,城里另有很多世家遭到过向老爷子的帮忙,也是因为有这份恩典在,他们才敢在向府的带领下连合起来,和横行霸道的罗阎王对抗,可现在分歧了,向府倒了,索罗刀不在了,他们已经成了一盘散沙。
听罢,刘承安面色一滞,张口想要辩白,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,他发明本身仿佛无从辩白,是的,冷玄通说得半点不错,他现在的职位,刘府的诸多光荣,从贫困得志的一介草根到浑身繁华的一府之主,除却本身的尽力以外,是向老爷子给了他极大的帮忙,向老爷子是刘府的仇人。
刘承安面色顿变:“你——你们要暗害朝廷命官?”
小厮得令退下。
淮阴一众世家豪强中,权势最大的向府,在竹江帮的屠刀下,说没了就没了,此举美满是在杀猴儆鸡,他恐怕罗阎王下一个拿刘家开刀,连偌大向府都扛不住罗阎王的淫威,遑论他戋戋刘府?
啪!
刘承安觉得楚木三人是来秋后算账的,他第一时候解释了当日本身因为罗阎王的威慑毫无体例,并非对向老爷子见死不救。
楚木三人互视一眼,皆悄悄感喟,看来,要晓得老爷子的下落,还是得从竹江帮方面动手。
倏而,刘承安站起家子,在仨人面前踱步,眉关紧皱,思虑重重,楚木三人适时杜口,不去打搅,挑选权在他手上,肯与不肯,他们都不会强求。
“东华府之事,非我所愿,我也是过后获得掌柜禀告才得知详情,待我赶去后,统统都已经迟了。”
闻言,刘承安抬开端,看向楚木。
刘府,厅中。
“索罗刀悬东华府?”
听到这话,刘承安悄悄松了口气,又迷惑道:“那你们这是——”
楚木端起茶杯,渐渐饮下一口清茶,轻手放下茶杯,沉声道:“此次前来,一是想向刘老爷探听,关于老爷子的下落安危,是被罗阎王下毒手了,还是被抓起来了?刘老爷如果晓得,烦请相告。”
冷玄通大怒,骂道:“以是这就是你冷眼旁观的借口?早知你是如许的人,老爷当年就不该帮你!”
“我们要做的事,刘老爷今晚便知。”
“刘老爷不敢脱手互助的启事,不过是感觉向府倒了,罗阎王一家独大,没有人斗得过竹江帮了,刘府出面,没法对向府有任何帮忙,只会招致祸端,这些,我们能够了解。但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