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能怪我们啊,郑炎父子在驿上权势滔天,一贯霸道惯了,我们又能如何办?”
“够了,你看看你们,给小洁先容的都是甚么玩意儿?我方家在驿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庭,头婚找个二婚,还是个带着孩子的鳏夫,我方家还要不要脸了。”
三哥也痛心疾首的道。
就在方父觉得她服软跪下认错而暴露对劲的笑容之际。
“我说过的话?”
“就是就是,小妹,我晓得我们对不起你,但阿谁残废,真的配不上你啊。”
方父一愣,随即神采阴沉了下来,决然道:“你是说阿谁残废?我是说过,谁能让你不嫁给郑炎,我就把你许配给他,可郑炎父子垮台,跟阿谁残废又有甚么干系?”
噗通!
方洁眼睛都红了,言辞锋利的诘责道。
始终没有吭声的大哥也跟着拥戴。
“老头子,你这是说的甚么话啊。小洁但是我们独一的女儿啊。”
始终没有吭声的方母闻言急了,赶紧拉着方洁的手急赤白咧的:“小洁,快跟你爸表个态,咱不嫁阿谁残废,并包管今后再也不跟他来往。”
方父为之意动,看向始终一声不吭的方洁问道:“小洁,你感觉如何?如果感兴趣,能够让你二嫂牵下线,找个时候见一下。”
“呵呵!天门村的一个泥腿子罢了,还是个残疾,他有甚么本领,能让郑炎父子垮台?”
“有钱如何了?长的这么矮这么丑,看着不恶心吗?”
说到最后,方洁的声音越来越大,越来越气愤。
方父固然在郑炎父子面前怂成了狗,但却极其重视颜面,那里能够会把本身的女儿嫁给一个鳏夫啊。
方洁缓缓的抬开端,面无神采的道:“爸,你仿佛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吧?”
三嫂有些心虚的支支吾吾的道:“他……他结过一次婚,不过老婆生孩子时因为大出血死了。”
二嫂不欢畅了,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一记清脆的耳光重重的扇在她的脸上。
不由的轻视的一笑:“呵呵,你们一口一个残废的叫着?真不感觉负心吗?当初郑炎来家里耍横的时候,你们一个二个卑躬屈膝的,连大气都不敢喘,恨不得让郑炎立马把我带走,免得给你们带来费事,若不是你们口中的残废及时赶到,我已经在我们的家里,当着你们的面,被郑炎阿谁牲口给糟蹋了,真不晓得你们哪来的脸,敢叫他残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