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生在群美环抱中侃侃而谈,一脸的正气凛然,仿佛是正在登坛讲学的大儒普通。
“子曰: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,除非家财万贯……”
身处半空,苏长生从速催运天一玄功,一身真气化作阴阳磨盘将这阴诡难缠的天魔劲气消磨殆尽,透过周身毛孔排挤体外。
见此景象,宫裙女子心中凛冽的杀机难以按捺,明丽的剪水双瞳亮起紫幽幽的奇特光芒,勾魂摄魄,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之感:“中间不远千里而来,便是为了摧辱我们阴葵宗吗?须知我等虽是弱质女流,可也不是好欺负的!”
夜幕下,郊野中。
淋漓的香汗打湿了素白的蚕丝衣裙,凹凸有致的娇躯若隐若现,香艳非常。
“阴阳互易,顺逆随心!”
苏长生闻言一愣,道:“你这婆娘好不讲事理,我在这待得好好的,你们非要过来找我十里送亲,与我何干?”
“哼!”
…………
就连祝玉妍这类天魔大法修至第十五层,已经稳稳踏入宗师境的强者,在苏长生倾力脱手之下也过不了十招。
“另有更好的,小朋友要不要尝试一下?”
未几时,四位长老便被苏长生杀得左支右绌,剑痕累累。
“咯咯咯……”
“轰!”
魔门阴葵宗上乘秘法:美人拳。
极乐,沉湎之意境刹时覆盖在苏长生的身上,轻柔腻腻的靡靡之音好像魔音贯耳,不竭地打击着苏长生的纯洁道心,试图趁虚而入,扰乱他的表情,减少他的战意。
但是一看到在苏永内行中瑟瑟颤栗的祝玉妍,又硬生生地强忍着肝火,咬着银牙道:“中间的待客之道,便是如此吗?”
苏长生也不敢怠慢,丝丝缕缕的阴沉暮气从体表环绕而起,提聚到极限以后,摇摆间好像幽冥鬼火普通,阴冷诡异,九幽低吟!
又有天魔魅惑之音靡靡响起,魔气满盈色欲皆迷,灵敏的耳目在这天魔气场之下形同虚设。
就在这时,一抹乌黑的飘带无声无息地飞袭而至,好像一道雪亮的剑芒,匹练横空,凌厉无匹!
阴癸宗主闻言怒极反笑,眼中异芒仿佛如丝媚眼,说不出的娇媚风情,道:“中间如果能赛过妾身,妾身便是将阴葵宗拱手相让又有何妨?”
四位长老闻言顿时长舒一口气,赶紧飘退出战圈以外。
顷刻间,苏长生完整忽视了视听感官,纯凭纯洁道心的危急感到,窥视出几分天魔音的奥妙,身形倏然纵跃而起。
以苏长生的修为,这人间除了如阴葵派宗主这等霸主级的超等宗门大佬,能够与之对抗的已经是少之又少了。
“轰!”
阴葵宗宗主娄太后此时方才将爱徒祝玉妍安设好,确认过祝玉妍仅仅只是受了一些皮肉之苦,并无大碍以后才方才松了一口气。
明显只是根本剑法中最简朴的“刺字诀”,在苏永内行中却如羚羊挂角,无迹可寻。
“这是心心相印!”
话语刚起,苏长生便感受仿佛有无数只和顺的小手,不竭地安抚着本身的殛毙剑心,试图让他沉浸在无边的和顺乡当中。
毕竟是将来的娘家人,多少还是要留一点香火情面的。
心中暗自防备,苏长生口中也不闲着,道:“将来岳母这是何意?虽说阴葵宗迟早是玉研的嫁奁,你也不必如此焦急考教于我吧?”
只听得一声娇哼入耳,刹时化作凄厉狂暴的风啸之音,肃杀的气味囊括而来。
身影腾挪之间诡秘莫测,如同鬼怪般似实还虚,诡影重重的身影幻起万千剑影,构成铜墙铁壁般滴水难入的剑网,将阴葵宗四大长老卷入剑圈以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