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却没有皱眉,始终在保持着浅笑。
如果真的是干冰,干吗要大半夜的去买卖?
我躺在床上,内心美滋滋的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脑筋里满是白若冰。
故意打畴昔,又担忧对方接电话不便利,毕竟现在都大半夜了,再说,既然他能提示我,就申明他也是火鸟那边的,如果他住的员工宿舍,我这一打电话,不是即是把他给卖了吗?
我咬着牙佯装平静。
我说了句“服从”,坏坏一笑,在她的大腿上挠了一下。
她听完眉头用力的皱了起来,说看模样阿谁梦梦还真的靠不住。
我才一张口,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刘队长活力的声音:“罗尘,耍我是不是?”
卧槽,我胸膛里的邪火一下飙到了脑门子,就差流鼻血了。
我说冰冰你真都雅,如果能让你擦酒精,就是每天来个口儿我也情愿。
杜秋兰也在,她看我气色不好,问我如何了。
当然,除了她以外,我还想到了杜秋兰。这让我有些头疼,真的断绝和杜秋兰的干系吗?
我的话还没说完,直接被刘队长打断:“罗尘,你的意义是,我的人都是傻逼,不熟谙干冰呗。”
我走畴昔,看着邮箱都漏了的机车,一阵肉疼,我本来想骑着这个带白若冰兜风的,这下好了,还没上疆场就散架了。
如何办?
他说:“按照你供应的谍报,我们确切抓到可疑的人在十三号堆栈这边买卖,但是,你晓得他们买卖的是甚么吗?”
我说刘队长,你们是不是搞错了,我的耳目给我的谍报绝对精确……
“干冰。他们买卖的是用于制造舞台结果的干冰,艹。”刘队长爆了个粗口。
三秒钟不到,她又发过来一条信息,是一个地点。
我敲了拍门,时候不长,防盗门翻开,穿戴寝衣的梦梦弹出了脑袋,她笑眯眯的说:“罗哥,出去吧,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如果短信的内容是真的,那便不怪刘队长发脾气了,因为被耍的不但仅是他,另有我。
“不是火鸟贩-毒的证据吗?”我问。
这么想着,我接了电话。
地点上的门商标间隔这边并不远。
思来想去,我给梦梦发了条微-信,问她在哪。
我赶快说没有,我说刘队,到底如何回事,你跟我说说。
我看了下时候,早晨十一点二十,也就是说,火鸟和毒估客的买卖结束了。
人家都如许说了,我还能如何?
回到家,我将机车丢在了院子内里,都如许了,想必也没人会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