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谨便将事情重新到尾给离道人说了一遍,然后又问道:现在我已学了两种心法,按夏侯掌门之言,我岂不是迟早会走火入魔,乃至七窍流血而亡,我该如何是好?
“有甚么事你说吧”,吴顺说道。
族长也是聪明人,一听便懂,说道:“你固然放心修道,我石或人定会将你双亲顾问好。”
吴谨心想:没想到我吴家贫困得志,竟另有此家传之物,看父亲如此慎重,猜想这血玉定是吴氏之族首要之物,便对父亲说道:“孩儿服膺在心。”然后接过玉石挂在脖子上,将玉藏于内衬当中。
吴谨往牡丹亭看去,离道人已在,吴谨上前便膜拜:“长辈拜见离前辈。”
离道人听闻此言却哈哈大笑道:“你尽管用心修炼两心法,只是我传你之心法切不成在外人面前闪现便是,到时本道人自会传你处理之法”。话音刚落,离道大家已不在,牡丹亭就剩吴谨一人。
“天降洪福于孩儿,太一道掌门愿收孩儿入太一道修道,”吴谨说道。
吴谨的家就在面前,茅草屋炊烟袅袅,看来父母正在做早餐,吴谨推开柴门,见到双亲便泪如雨下,这几年一向在醉仙楼当酒童,未曾回家,去时青丝犹可记,现在满头已成霜。吴谨父母见儿子返来,也是非常欢畅:“小谨你返来啦,”吴谨的父母边说边上前拉住吴谨的双手。“是,儿子不孝,竟现在才返来看望双亲。”吴谨红着双眼说道。
离道人表示吴谨起家,并问到:”你找我可有何事?“
吴谨之父慈爱地看着吴谨,说道:谨儿已经长大,我吴家的东西,也该传给你保管了。说完便朝屋外看了看是否有外人,然后将柴门扣好,拿出锄头,在灶头之下刨起土来,约莫刨了一盏茶的工夫,竟从灶头之下刨挖出一个箱子,箱子沾满泥土,却也没受潮,看来木质定不普通,吴谨其父谨慎得翻开盒子,内里鲜明放着一枚血玉,如铜钱大小,血玉顶部开了个小孔用绳索穿过,玉面的正面中间是一个太极,四周另有八个部分围着,每个部分里都有三条线,三条有的是第一条线断开,有的是第二条线断开,归正八个部分的线各不不异。反过来,玉的后背还刻着一个古怪的图案。吴谨之父说到:“三千年前,我吴氏也是当世名族,厥后不知是何启事家道中落,先人颠沛流浪,人丁淡薄,传到现在竟就你一人,这血玉乃我吴氏家传之物,历代相传的时候都必须警告先人定要妥当保管,不成擅漏外人晓得,能够是血玉贵重,怕被外人瞥见心生歹意吧。现在为父将这血玉传给你,你定要服膺祖训,妥当保管。”
“娘亲同意我去修道么?”吴谨问道。
青州城,醉仙楼。
这两日吴谨双亲欢畅之情自是随时挂在脸上,寨里人一探听,便晓得了吴谨要拜入太一道门下,这石姓族长听闻此事,心中想到,这普天之下能入三道修道者,万中无一,这吴谨踩了甚么狗屎运,竟能入太一道修道,他日学成返来,那还得了,想到此处,族长暗惊,当即赶到吴谨家中道贺,刚进吴谨的家门,族长便大声说道:“恭喜贤侄道贺贤侄啊,他日学道有成,可千万别忘了岩下寨这一方水土。”
统统清算安妥,吴谨跪在地上,给父母磕了三个响头,强忍着泪水对父母说到:“孩儿不孝,不能常伴父母,待我学有所成,定返来奉养双亲。”
半饷以后,吴谨对父母说道:“孩儿此次返来,是有要事与父母相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