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正初又是涌起一股怒其不争之气,说道:“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想着你女儿的仇!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你懂吗!”过了一会儿,杜正初又说道:“实在你如果逃离了净明道,没了净明道的束缚,或许你报起仇来会反而少了很多顾虑。”
杜副本在地上呆了半饷,然后用手擦了擦眼泪,说道:“大哥,我懂了,我走了,你保重!”说完便头也不回,消逝在夜色中。
就在吴谨怔怔入迷之际,却听许旌阳悠悠吟唱道:“星月在天岁已寒,人语渐没情难收,逝水暖流东入海,孤灯影清徒增忧,不快意事常八九,能与人言无好友。”
杜正初怒喝道:“吴谨现在是净明道的大仇人,现在反被净明道的人栽赃谗谄,这个情谁求得了?”
许旌阳说道:“有何为难,你也听到了,我们藏剑阁有三把名剑,送你一把又有何妨?你也不必难为情。”顿了一下,许旌阳又持续说道:“你跟我来吧。”
杜正初摇了点头,说道:“没了,只剩这条路了。”
说完便抢先往大殿深处走去,吴谨只好跟了上去,这大殿远比吴谨设想的还要大,越往里走越暗淡,脚步的声音也越清楚,乃至另有反响呈现,现在的净明道,仿佛没有了三道巨擘的辉宏,如同一个历经沧桑的白叟,只给人一个孤傲而又充满故事的表面。
吴谨说道:“我到不是怕掌门害我,只是心中猎奇罢了,既然掌门不肯说那就算了,只是让我见他们也是让他们参悟一翻我身上的玄机么?”
吴谨问道:“许掌门莫非是在为如何得道成仙,长生不老而烦恼吗?”
杜副本恨恨地说道:“那我女儿的仇不报了吗?”
吴谨又问道:“那掌门要带我见的这两人他们是甚么人?”
杜副本哭丧着一个脸,说道:“就没有一点体例了么?你是净明道的长老,你去帮掌门为我求下情不可么?”
吴谨一愣,问道:“还要见两小我?他们是甚么人?”
杜正月朔听此言,指着杜副本的脑袋骂道:“我说你到底长没长脑筋,我叫你派人去盯着是暗中盯着,不是叫你派人贴身跟着,暗中盯着如果有人要打田安平的主张就先动手为强,把他们父女.干掉,你...你...都不晓得如何说你?”